“哎呦我的妈,吓坏我了。”
他挤眉弄眼地朝梵云飞和厉雪扬两人望去,双手轻拍梵云飞的肩膀,装模作样地叹道:
“乖皇儿,乖儿媳,西域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儿,就都交给你们啦!”
小丽站在一旁,看着太上皇这出“苦情戏”,心里直翻白眼。
她推了推眼镜,毫不留情的揭穿道:
“太上皇,您就别装了,我看您那眼神,是不是又想找个美女来陪您啊?别忘了,色字头上一把刀,悠着点儿吧!”
老沙狐皇被小丽这么一说,顿时脸色一僵,随即干笑道:
“哎呀,小丽啊,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这不是看你们年轻人辛苦,想给你们减轻点负担嘛!”
几人听罢纷纷无语凝噎,老沙狐皇见三人反应,也知道自己待在这也没啥作用,就挥挥手跑路道:
“我就先走了,你们三人加油哦!拜拜~”
厉雪扬有些无力的抚了抚额,随后眉头皱起,神色严肃的看向小丽和梵云飞两人道:
“好了,现在我们来看看西西域现在的情况。”
“小丽,讲述一下西西域发生沙妖惨案的时间地点在哪里。”
小丽立即点头,从怀中掏出手中的一份详细报告,念道:
“大概在三天前的深夜,西西域的流沙镇边缘突然狂风大作,卷起漫天黄沙。
根据幸存者的人类描述,那人就是在这股狂风中现身的,那人行动迅速,看不清面貌,上来就对他们进行攻击。
短短几个时辰内,流沙镇及其他村镇便有数十户人家和沙妖们惨遭毒手,损失惨重,不负生还。”
……
王权山庄内。
“无暮师弟的天地一剑真的大成了?我嘞个骚刚!这么牛逼的吗?”
“可不是嘛,你没听上回卓闪告诉我们无暮师弟和雷道人的切磋的事啊?”
“没有,最近都忙着修炼,哪管的上那些啊。”
“哦?竟然能引发如此声势,那无暮师弟岂不是已经踏入那传说中的境界了?”
“嘿,你说呢?听说那一剑下去,整个山谷都仿佛被剑气洗礼了一番,雷道人虽然厉害,但也只能勉力抵挡,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无暮师弟真是天纵奇才啊,如此年纪便能将天地一剑修炼至大成,将来必定能名震一方,为我人族斩杀那些作恶多端的妖怪。”
“不过话说回来,最近这些时日家主呢?”
“啊?!家主嘛?唉!我前些日子见家主现在连剑都提不起来了,啧啧啧...”
“是啊,我也见着了,不知其实力是否...”
正当几人议论纷纷时,王权无嗔见这些弟子们不潜心修炼,竟跟个妇人般在背后嚼舌根,随即他大声怒斥道:
“王权家家主岂是你们这些弟子能随意议论的吗?
你们身为王权家内门的弟子,应当以修炼为重,以家族为荣。
背后议论家主,是对家族的不敬,更是对自己修行的不负责任!”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知道,你们之中有些人或许对家主的决定有所疑惑,有所不满。
但我要告诉你们,家主作为王权家之长,都是长老们经过深思熟虑选出来的,是为了家族的兴旺和长远的发展。
你们若是对此有所不解,应该亲自去向家主请教,而不是在这里嚼舌根!”
“切!家主实力不行就直说,还找什么烂借口...”
其中一位弟子很是不满的小声嘟囔道。
“是谁!”
顿时这些弟子们面面相觑,都不敢说话。
“哼!是我说的。”那弟子极其嚣张的站出来,非常享受其他弟子们投来的“敬佩”目光。
王权无嗔打量起面前的人,严肃道:“哦?新人?哪家的?”
那弟子听罢自信的拍了拍胸脯,嚣张道:“呵...说出来吓死你,我叫张鼎鼎。”
小主,
“哦。那就去领罚吧!”王权无嗔挥挥手道。
???
“喂!你知道我是谁吗?家父张二河!”张鼎鼎手指着王权无嗔怒道。
“去领罚。”
“家父张二河!”
“我说让你去领罚!”
“家父张二河!”
王权无嗔无力的闭了闭双眼,心中鄙夷道:
啧!选弟子的人是怎么搞的...这种货色也能进内门?
“好,很好,既然不愿去领罚,那便与我切磋一番。”
说着,王权无嗔手提着剑,一个快步便冲了上去。
……
王权景行跪坐于昏暗的房间之中,他的双眼深深地凝视着那柄剑。
他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剑柄,心中不禁泛起波澜。
“看在小无暮的份儿上,我便把它给你了。”
“看在小无暮的面子上……”
那些人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那种施舍的口吻,让王权景行的内心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他想起自己为了锻造这把剑,付出了多少的心血与努力,而那些人却像是看待乞丐一般,随意地将它赐予自己。
他们的嘴脸在他心中一一浮现,让他感到无比的厌恶与痛恨。
“出门结交这些与我不交好的人,是想培养自己的势力吗?”
他抽出剑,仰头大笑着,笑声中充满了苦涩与自嘲:
“我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年纪轻轻不仅天赋异禀,还如此心机敏锐,左右逢源。
讨得各大家族,各个欢心,你现在真是众望所归呀!
就连我这个王权家主,还需要在你不用的时候,才能摸到王权剑。”
“纵使我之前在众长老面前这般贬低你,你还是拿到了那把本该不属于你的剑!”
王权景行闭了闭双眼,手中的冒着诡异的黑气,他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浓浓的杀意。
“哼……但那又如何?往事如风,不值一提。
如今我手握这股神秘的力量,再加上我体内沸腾的龙力,都将在我王权景行的剑下颤栗!
我会将所有人,一个个地踩在脚下,碾成粉末!敢与我为敌者,必将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