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夫君高兴,我愿意。”云欢只以为是自己的犹豫又惹了他不快,忙应声。
裴寂拧眉,他怎么觉得云欢话中有话。
“你说,我......为何不高兴?”他轻声问,目的是想知道裴钰和云欢怎么了。
说裴钰和云欢生气,他是万万不信的。
只能是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热气涌现而来,云欢哪里顾得上区别男人的声线,缩着脖颈。
“并非我那会不愿,而是青天白日会被人说道。夫君在朝,理应知道人言可畏。”云欢低低的声音。
嗯?
裴寂整个人怔愣了下,眯着眼消化云欢话中的意思。
云欢所说的意思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裴钰今天想要云欢,但是被云欢以白天不能拒绝了,所以裴钰生气离去,云欢一天都郁郁寡欢?
想到那样的事,裴寂双眸的迷离顷刻间消散,转而被阴鸷所替代。
裴钰怎么敢的!
明知道云欢已经是他的,却还起了那样的心思。
“白天,不行吗?”
裴寂臂膀收紧圈住云欢低声问,同时分散她的注意力,不让她注意到他的声音。
他想知道是他理解错意思了,还是裴钰真的起了那样的心思。
云欢轻摇了下头。
就这一个反应,裴寂心中已经确定裴钰真的对云欢起了别样心思。
要不是云欢觉得白日里不行,裴钰已经得手了。
想到那样的一幕,裴寂想要杀了裴钰的心都有。
“白天不行,晚上行?”裴寂借着吻分散云欢的注意力,低声问她。
“是。”云欢回应了他。
裴寂双眼一眯,甩袖利器投射而出,屋外的那盏微弱烛火瞬间没了亮光。
连带屋内的光线一瞬间暗下不少。
裴寂常年在昏暗不见天日的地牢,那双眼睛早已经适应了黑暗里的生活。
只要有点光亮,他就能窥探到身边的事物。
现在窗外那一点点月光足以让他看清身边女人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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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亮突然退却,云欢整个人惊了一下。双臂抬起摸索上裴寂的脖颈,很没有安全感地环抱住他。
她有轻微的夜盲症,这还是在云府留下的病根子。
屋外那点光亮消失后,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正慌乱着,耳边响起男人安抚之声。
“我在。”
裴寂和云欢在一起久了,自然发现了她眼睛有恙,在黑暗的地方看不见任何的东西,很没有安全感。
听见他的回应,云欢心安不少。
今夜的裴寂有些不受控制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裴钰想动云欢的原因,他很是不满意。
整个人感觉被阴鸷笼罩着。
裴寂不敢想要是裴钰动心了,跟他抢云欢,他有几成把握。
好像一成把握都没有。
因为就连现在,她也把他认作是裴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