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城隍救了我…九月九,城隍问,有鬼神愿意看一场戏么(2 / 2)

随后,张五丰说要带明宝去买小鲤鱼,然后放这个池子内,明宝小鸡啄米般点头,开心的应好。

张五丰笑呵呵抱起明宝。

他带着苏鸣向着庙外走去。

明宝下巴枕在张五丰的肩头,在他们看不到的视线背后,小手朝着背后池边金色身影摆手。

金色身影亦是朝着他摆手。

明宝童真一笑。

“唱戏么?”

许宴平看着庙前院地大门。

“戏曲,我有多少年没有听过了。”许宴平坐在池边,追忆自语。

在过去的年代,洪武年间,那时候想要听曲可是很难的,没有一些家底、权利,没有那个闲情去听曲,洪武年前后,元朝衰败,明太祖起义。

大多数地方在战乱,没有战乱,也有纷乱,吃不吃得成了最重要的问题。

唯有江南水乡那边一带,百姓们还算富庶。

许宴平想到了很多趣事。

他听过曲,每次听曲的经历都是不同,最开始的一次是被一富家老翁邀请,第二次则是一个村子,那村子在举办村中庆典,村子自身有戏曲班,他那时候在那边落脚自然而然就能凑热闹听曲。

这次的听曲最有印象,那时候元朝彻底衰败,起义四起,元兵大败四散逃离,有一伙元军就洗劫一处村庄,他至今依旧历历在目,元军到来,以为是个普通村子,但是那时候他带着一些民兵在这村里落脚。

这不正好给这些元军打杀了,这打杀间坏了人家唱戏的一处好戏,不过也上演一出杀人戏。

“甚是有趣。”

许宴平回忆起来顿感好笑。

他其实最喜欢的是教人习字、读书,教人怎么种田,又怎么富庶,可是时代不允许,他活着的时候,带兵自卫保护自身居多。

许宴平看着被女大学生征得同意,贴在庙院地门口的宣传单。

“也许可以去一次,好久没有听曲了,他们会唱什么曲?”

他低声低语。

就在这时,庙堂门口有两道白色吏袍身影走来。

“城隍爷。”

他们恭敬作揖,左边僚佐张福手握有一本记录古册:“这是辖地内,目前阴差巡游们所记录的方士。”

许宴平接过古册,翻开看了看。

第一页第一个名字写的是张五丰,而后有许多人名,苏鸣、姜腾龙……

“根据阴差所禀述,辖地内凡间方士有多个团体,其中最大的自属于官方,名怪异管理局,另外还有一个佛道协会,能人贴吧,三个团体最为庞大,还有大大小小一些方士间的小团体。”

“其中三个团体,前两个有着明确的组织内部结构,能人贴吧更像是一个交流、雇佣的平台,而创建贴吧的是团体比较松散,据说是普通百姓所创……”

许宴平看着手中的古册。

“除此之外,近些日子我们岁明市来了不少方士,聚集一个酒店,这些都是阴差巡游所见所闻。”

两位僚佐接连诉说整理的内容。

许宴平颔首。

他看着手中的古册:“辛苦你们了。”

“城隍爷言重了,这是我等份内之事。”

许宴平看着手中的古册,翻看着里面的名字,抒写整理的岁明市方士格局,甚至里面还有写具备阴阳眼的人,其中那个初中女生就在里面,不是方士,但是却看得见怪异。

甚至还写了一个没有阴阳眼的人。

曾怡,出生柳河镇,就读初二,身有庞大生命活力,容易吸引怪异……

“北重瞳?”

许宴平看到里面有一个名号,面露诧异。

两位僚佐见城隍阅读古册,他们没有出声,恭敬作揖,而后退步转身朝着阴司殿而去。

“等等。”

轻缓、威压的声音响起。

“嗯?”张福两位僚佐面露疑惑。

“通知下去,可有阴差对戏曲感兴趣,如若感兴趣……嗯,九月九随我前往看一场戏曲。”

两位僚佐怔神。

下一刻,两人恭敬作揖笑道。

“是,城隍爷。”

陆晨曦挽着爷爷陆安年的手腕。

“晨曦我们回去,不过在回去之前我要打电话邀请三个人。”

陆安年开口道。

他看着陆晨曦,从口袋取出手机,手机是安卓手机,并且屏幕字体调大了,按动电话的时候他口中有话:“晨曦记得以后多来城隍庙拜拜,你多带你爸妈过来,知道么,还有多添点香油钱,不要小气那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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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晨曦疑惑。

爷爷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个话。

“爷爷,你很信这个城隍庙吗?”

她有点意外,爷爷怎么忽然很信柳河镇这座城隍庙,这很奇怪,以前爷爷也带她来过一两次,但是那时候可不是这样子。

“信。”

陆安年走在街道上:“你可能觉得爷爷疯了,但是我没有,城隍是真的存在,至少爷爷真的见到过这座庙中的城隍阴差鬼神,你记住了,一定要信,我昨天差点……死了,是城隍救了我。”

“爷爷不要瞎说,爷爷才不会死。”

陆晨曦赶忙开口,挽着陆安年的双臂不由夹紧。

她脸上有慌张。

昨天她能轻描淡写说昨天以为爷爷差点死了,打电话叫救护车,和爸爸说电话,但是昨天的事情不想再经历,她真的很怕爷爷离开,真的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陆安年看着孙女的表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人会有离开的一天。

他活了八十多岁了,不算很长寿,但是也不算很短的年岁,他经历了很多,看到了很多人离开,可是经历这么多,他也无法去淡然面对身边的人离世。

别的人可能会看开,但是他做不到,他表面上严肃,不苟言笑,可是他做不到看开人的离开。

他是这样,而他的儿子、孙女后辈虽然和他性格有一些差别,但是在这点上却和他一样继承了他这一点。

陆安年轻声道。

“人老了肯定会死的,爷爷很看开,只是爷爷想要在离开前办一场戏,唱最后一场戏,现在的戏曲看得人很少了,但是我希望能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