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看到了吗,前面就是剑桥大学,没看过夜景吧?”
“哈哈,没,我来的时候是白天。晚上有灯光,真漂亮,很神秘。”
“走,带你去溜一圈。”
“好。”
走在前面的云山,停下脚步开始等她。
“冷不冷?”云山边说话,边用手揽住了她的肩。
“不冷。”
“脚肿不肿了,鞋还紧吗?”
“好一些了。”
“鞋买了吗?这双鞋最近别再穿了。”
“嗯,还没买,我喜欢的款式没找到我的码。”
“奥,那算了,别在网上买了,我周一带你直接去店里买。”
“嗯,好吧。”
云山低头亲了她一下。
“你,,,让你发小看见又要笑了。”索拉推了他一下。
“哈哈哈,看见就看见,没事。”
索拉看不太懂云山,刚才还明显生气呢,这会儿又,,,,
四个人夜游了一圈剑桥,回到家,三个男人收拾餐厅厨房,不让索拉动手。
“我能不能练会琴,会不会影响你们?”
“不会,我求之不得。哈哈!“陈远高兴地说。
索拉看向云山,“没事,你练你的吧。那个房子冷不冷,不行,我给你把外套拿出来。”
“不用,我把那房间的地暖打开。”陈远说。
索拉拿着ipad进了书房。不一会儿琴声响起。
“我靠,云山,你这是啥命啊,你别告诉我,你家每天晚上就是这样,定点,琴声响起。”陈远羡慕的看着云山。
“差不多天天如此,除非生病了,或者不舒服。吃完饭必练琴,在市内就准时九点结束,因为害怕打扰楼上楼下的邻居,周末,回别墅,那就没时间概念了,你不制止,会一直弹。”
“小丫头不看电视,不出去玩啊?”卓然好奇地问。
“除非我叫她出去玩,一般不出门。不爱看电视,也不追电视剧,不练琴的时候就是看书。”
“哎呦喂,我要有一个这样的老婆,所有家务活我全包,哈哈哈,云山,你可知足吧。”陈远看着云山。
“难怪小丫头的眼睛那么干净单纯呢,活的这么简单。她父母是不是从小管教的特别严啊?”卓然看着云山说。
“刚好反了。她们家,爸爸妈妈再加姥姥姥爷对这个女儿、孙女真的是极其宠溺,给予了很多很多的爱,完完全全的富养,但从小的教养却非常到位,他父母非常恩爱,姥姥姥爷也是,所以她性格特别温和,一点都没有那种被娇惯了的坏脾气。第一次见的时候,就发现她和现在的很多女孩都不太一样,很有礼貌也很有教养,非常安静。”
“所以你一见钟情!”
“对。”
“能不一见钟情吗,就小丫头那长相和身材,刨去性格,是个男人都会一见钟情。更别说人还会弹钢琴。”
“哈哈,也是。换作是我,我也一见钟情了。云山,是不是情敌巨多啊?”陈远坏笑的看着云山。
“何止巨多,直接是层出不穷!”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哎呦喂,我怎么就那么爱看你们两口子呢,小丫头真的是老天爷派来治你的。”陈远笑的气都上不来了。
“哈哈哈,云山现在这是每天都在醋坛子里泡着。情敌们有能和你抗衡吗?哎、哎,给我们说说。”
“怎么说呢,太多了!非富即贵的一大把,她接触的人的范围在那放着呢,他们艺术圈追的也不少。”
“那你这闪婚的决定可太正确了。”
“何止正确,简直是英明!”
“明天的事,她知道吗?”
“不知道,没说。人让我别在她身上花钱,说她不是“钞票粉碎机”。”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这小丫头太逗了,云山你可真是捡到宝了。”陈远笑着说。
“哎,人比人气死人啊,小丫头是啥都不要,我之前那位是你买多少都不会满意。”
“哼,卓然,你那位真的和小丫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不能比,你就说,我不奢望你能找个像小丫头这么乖的,但也别找个能把你的椅子直接砸了的主啊?”
“什么椅子砸了?这砸椅子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问他,就是这次分手的时候,去年的事。真的,一提这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去年怎么没和我说啊?”
“那会儿不是分了吗,所以我就没给你说,这不最近这苗头不对,又有要复合的迹象了嘛。”
“不会复合了,真的,你俩放心!”
“她为啥砸你的椅子?你家的椅子?当你父母面啊?”
“不是家里的,就四合院的。”
“为啥砸啊?”
“那不是,又跑去吵架,闹嘛。”
“拿凳子砸你啊?”
“没,就是把凳子举起来砸到地上了。”
“嘿,你是没见,那把椅子成啥样了,就是卓然淘来的那四把黄花梨圈椅的其中一把,直接散架了,你就说用了多大的力气吧,这是有多大的仇啊!”
小主,
“到底为了啥事?直接到了动手砸东西的地步?”
“这不,这边公司突然有事我必须得过来一趟嘛,之前说好的陪她去日本玩的,她听了不高兴,就开始闹,然后就砸东西呗。”
“就为这点事?靠,你要是再敢复合,我和你直接绝交,就这种女的,得亏没结婚,要是结婚了有你受的,估计得离180次了。我就不明白,你当时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啊,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女的,之前我不好说,今天,我就给你实话实说,第一次见,我就没看上,实在是和你不相配。家境家境一般,和你根本没法比,关键是脾气秉性太糟糕了,自己总觉得自己美的不行,可是放在人群中就根本找不出来。我就不明白了,你有啥可放不下的?”
“嗨,这不他觉得是初恋嘛,希望能走到头!”
“谁说的是初恋就要走到头啊?不合适就得赶紧分,好家伙,你这都分分合合多少回了,你的青春全浪费在这女的身上了。”
“我这不心太软吗,每次闹着分手,然后回来一认错,一哭,我就狠不下心了!”
“她父母怎么说,不管她嘛?”
“父母挺好的,很本分老实,根本没法管,她也不听她父母的。”
“哎,既然话说到这了,我下面说的这些话你别觉得伤了你的自尊心。你有没有觉得,她这么没完没了地来回折腾,就是嫌你挣的钱不够多啊?”
“你说的完全正确,她希望我是能一个月给她买一个爱马仕包的主。然后再买一栋别墅在她的名下,如果这些都满足了,估计也许还会有别的要求。现在回想起来,她没有因为结不结婚这件事和我闹过!似乎,她也不着急和我结婚,我呢,因为她这来来回回的折腾,一直就没敢提结婚的事,而她也从没提过想和我结婚。”
“我都给你说过多少回了,人就把你当备胎,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觉得你不如大老板有钱,但又攀不到合适的大老板,舍弃你呢又觉得可惜。行,今儿都说到这了,我干脆恶人做到底得了。你记不记得两年前和你闹分手那次,人整整半年没去找你,知道为啥吗?又找了一个,和那男的在外面吃饭时,被我同学肖笑撞到了。给我打电话,说你发小和女朋友吹了吗?怎么和一个男的亲亲热热的在簋街吃饭呢。我就没敢给你说,害怕你受打击,谁知道,半年后,人回来找你,你就又复合了。”
陈远话音落下,三个人沉默。愣神的云山半天才恍然发现钢琴声停了,一回头,索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书房出来站在了客厅的另一头。辫子散开,披着一头蓬蓬的长发,发愣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