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呐,总之还是谢谢你啦……那一瞬真的以为自己要去世了。”
“这次就当是我还你的吧,可惜了,还的不太完整。”秦闫边说边站起来,“谢谢崇翼小姐了,如果不碍事的话,就放他在这儿再休息一会儿,我就不打扰了。”
“你就直接把我丢这一走了之哇……?”闻言,凡尔斯激动得立刻坐起身,差点一头栽地上。
“稍等,先别乱动。”崇翼娴熟地拔出了所有银针,观察到针尖微微发黑,“……日后再发作会严重更甚,只怕是愈加难熬。你这一来二去的也不方便,要不考虑留在我这?
“不了吧,人来人往的我不喜欢。”回眸,笑着摇摇头,“况且,假期一过还是得走,也不差这几天。”
“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必遭此罪……有需要的,尽管开口,别憋心里。”崇翼颔首,将银针拿去消毒了。
“那你要不解释下,这是什么意思?”秦闫亮出手机,屏幕上正是那误发的短信。
对此,他不知应如何作答,唯有沉默。
“搞得还像是我的问题?你自己怎么不反思一下这种行为方式能不能让常人接受啊,要表达什么也不是你这种动不动蹭人卧榻的举动吧?!”秦闫一看他就这表现,也有点压不住火,收回手机,“很遗憾,我也是个独立个体,你把我当成他来看待,我的反应达不到你的期待值,结果你却比我还生气?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我虽然弱小,也不至于就要任你们摆布,如果你能放平心态,我们或许还能友好相处,要是你放不下,那我做什么都是错,我可不想白受这份莫名其妙的气。”
“……什么叫摆布?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么。”
“那在你们眼里我是什么样的,非常随便能让你夜夜留宿的替代品吗?!你看起来还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
“好啊,随你怎么想。你认为我纯粹将你当影子,从头到尾都在演……你也可以认定是事实啊。”凡尔斯心乱如麻,忽觉有些喘不过气,缓了缓夺门而出。
凌煌在外屋打电话时被擦身而过的凡尔斯撞了一下,莫名其妙:“……又干什么了这死鸟崽子?”
秦闫没有当即去追,独自留在里屋冷静,转来转去,不胜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