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肖青墨、陆舜卿、钱远黛和余下来的两位姑娘,她们来求见少爷,老奴已经将她们引入了后衙的侧房中了。”
林楚一怔,岭下雅集的姑娘们又来了?
想了想,他还是起身去见她们了。
本来他以为她们应当是离开了,毕竟一群大家闺秀总是在外面游历,不回家也不是那么回事。
侧房之中,林楚走入其中时,女人的声音响起,正在商量着诗词,表现得很开心。
看到他时,五女同时起身,对着他行礼,肖青墨轻轻道:“林公子,我们这次过来,是想求一副墨宝。
还有,过几日我们就要返京了,公子若是近日有新诗,不如也写一首吧,我们这几日一直在研读公子的诗词。
那真是越读越崇拜公子,公子所做的诗词,皆是珍品啊,所以我们的心里总有些期盼,好不好嘛?”
林楚深吸了一口气,肖青墨这副样子当真是颇有风情。
虽然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但生得漂亮,还是瓜子脸,本身就有些狐媚感,他的心微微晃了晃。
不过他还是不能写太多,免得留下来的名声越来越重了。
“抱歉,近日在忙一些政务,还要疏通颖水,提前为明年的防汛做好准备,所以没有时间写诗。”
林楚摇头拒绝,这些文艺女青年们个个都是有魅力的,接触久了,真要是发生点什么,她们的长辈就得来追杀他了。
更何况她们还都是官宦之家的女子,她们家中的长辈在上朝时说几句他的坏话,他还真是死路一条。
钱远黛又牵起他的袖子,微微晃了晃,吴侬软语入耳,动了人心:“林公子,你是大才子,就算是在做事也应当是有灵感吧?”
“林公子,你愿意担任岭下雅集的社长吗?”陆舜卿轻轻问道。
林楚沉默片刻,一侧一名碧裙女子轻轻道:“林公子若是担任社长,我们回去就可以借公子之名招人了。”
“那我就担任名誉社长吧,社长还是楼家小姐,如何?”
林楚轻轻道,他记得这个姑娘叫纪碧萝,定山侯的孙女,也是大户人家出身。
几女一怔,互相看了一眼,接着点头,纪碧萝微微一笑:“那就依公子。”
林楚松了口气,他是有官身的,去担任社长的确是不合适,毕竟他是真没时间。
纪碧萝生得真是足够漂亮,虽然比宁子初差了一分,但却另有一种可爱风,特别清纯,惹人怜爱。
“好了,你们需要我写什么字?”林楚轻轻道。
肖青墨开心地笑了起来,接着应道:“公子,就写寄语吧,随公子写,就当是勉励我们的好不好?”
林楚想了想,提笔写字。
写给陆舜卿的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写给肖青墨的是“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
写给钱远黛的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胸中脱去尘浊,自然丘壑内营,成立鄞鄂,随手写出,皆为山水传神。”
写给纪碧萝的是“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最后一位姑娘叫胡晴,林楚为她写的是“人生的旅途,前途很远,也很暗。然而不要怕,不怕的人面前才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