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来外公对那位老师很尊敬啊，又或者是，敬畏？外公没注意到莫凡奇怪的表情。

像是陷入了回忆中……

“当初啊，我想着四大学院都是独立的，不受皇家管控。如果强行干预，甚至百姓都会反抗我。真是……后来，我就想创立一个属于我的，或者说，属于秦国的学院。可我又没法亲自去当老师，我就把我老师找来了。

他老人家也没反对，只是说让我当这个院长，并且只是挂个名，其他的都不准插手。他才肯过来。对于老师，我是信任的，而且这个秦国，也是有老师的支持，我才能打下来的。所以我就同意了。

每年皇家学院的期末考试，我都会去观看。就连毕业典礼我也是在长安城的广场上亲自颁发毕业证。可是关于皇家学院的一切，我并不是很清楚。”

“这样啊……”莫凡不免有些失望，还以为外公是院长，不求走个后门，那透露点消息也行吧，没想到啊。

“你这臭小子，就算没从外公这得到什么情报，也不用这么失望吧。我告诉你啊，你外公的老师，不注重实力，只要不是太差就行。他老人家更注重的是品行。你也不用担心什么魔族血脉，他老人家当时可是第一批支持人魔共存计划执行的。所以啊，你只要不做什么损人不利己的蠢事，那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那既然这样，为啥每年招收的人都不是很多呢？”

在莫凡看来，这点是最奇怪的，其他四大学院，每年招收上百人，甚至上千。可是皇家学院招收最多的一次也才两百出头，大概就四五个班的数量。

“因为啊，老师需要的是专长。能过四大学院的考核，那基本上都是天才，如果能顺利毕业，那未来必将有所成就的。对于这样的天才，四大学院以及皇家学院能给的资源其实都差不多，更多的是老师对学生的引导。

小主，

就像四大学院也各有所长不是吗？皇家学院需要的就是一些方面的特长生。至于什么方面的嘛……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不负责招生。但当初老师告诉我的创办理念是，让每个肯努力的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肯努力的人……自己的路……”

“没错，说实话，只要天赋不是太差。自己肯努力的话，十六岁达到二阶对大多数人并不难。如果做不到，那多半是偷懒，或者是家里状况不好，导致自己修炼时间不够所致。

至于自己的路嘛。我看过很多天才，很多，非常多。可是他们大多数都找不到方向。从学院里毕业后，有些人回到家，在家附近从事冒险者，或者一些能用得上他实力的工作。有些人呢，则是在学院里结识一些贵族，然后毕业了就跟在贵族身边当狗腿子。”

“秦国还有贵族？”

“当然，不过放心。一些把人民当奴隶的贵族都被我清算了。现在残存的贵族不多，但都是为民服务的，当初清算的时候，我可是本着让按当地人民的说法来决定一个贵族的生死。这样下来，能存活的贵族，都是受到当地百姓爱戴的。”

“那如果有人强迫呢？”

“那只会死的更惨。”

说这话的时候，秦山似乎回忆起了当初，身上不由得散发出一丝杀气。身旁的莫凡，顿时就觉得头晕，恶心，恐惧，眼前仿佛浮现出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