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兰一臣停下脚步,忍无可忍的转回了头,“在这世上我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不要和我沾亲带故。”
殷一寒那双猫眼湿漉漉的,像是被遗弃的小猫一样,这副长相一看就不是随了父亲,想必是和那个公主颇为相似,他更加厌烦,想起自己的母亲苦等多年,等来的却是父亲的背叛和抛弃,他替母亲觉得不值。
“不管你这次来到底有什么目的,回去告诉你的父亲,不要和我打感情牌。我是我,他是他,没有任何关系。我想圣上也不会希望知道他对长公主不忠,对微臣不义吧!”兰一臣甩袖进了屋子,木兮紧随其后,反身把大门给关上了。
殷一寒嘴角紧抿,他就知道他身份一旦暴露,之前看似平静的温情就会被打破,迎来的便是岌岌可危的冰刀冷语。
晚饭过后,木兮出去倒垃圾,却见这个殷公子还站在门口,他有些诧异,还以为他已经走掉了,犹豫再三走上前去,想劝他回去。
殷一寒却用不友善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木兮毛骨悚然,这个眼神似曾相识,冰冷的,警惕的,病态的,好像他是什么病毒一般。
“你还是快走吧,兰大人是不会见你的,”说完匆匆又进了门,木兮打鼓的心跳这才慢慢平息下来,心里嘲笑自己,竟然被这么一个小屁孩儿给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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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一臣和风幽篁在湖边道别,在回到那条必经的巷子时,遇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是许久未见的寒一。
寒一在门口等了半天了,见到他欣喜的跑上前,“哥哥这是去哪儿了呀?我在这都等半天了。”
兰一臣有些意外他对自己的称呼,虽然隐隐猜到了他的身份,但他并没有打算认下这个弟弟。
他冷淡疏离的对他点了点头,“寒公子是有事找我吗?”
见兰一臣对自己的态度仍是不冷不淡,甚至比不上那只是他怀里的猫,殷一寒也不打算装了,似笑非笑的说道,“哥哥不是已经猜出我的身份了,我们的父亲可是同一个人,叫你一声哥哥也是应该的。”
接着他又似拈酸吃醋的说道,“就连那个风大人都可以叫你哥哥,我跟你有血缘关系,又为何不可以?”
可他这句血缘关系似乎惹恼了兰一臣,神情立刻冰冷起来,周深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他看着殷一寒如同看待自己的仇人。
“寒公子真是说笑了,我娘亲只生了我一个,可从来没有生过什么弟弟,你这乱人亲戚的毛病得改改!”原本在郊外散步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兰一臣没有再和他说话的打算,径直越过他朝自己的府邸走去。
可殷一寒却不打算放过这次机会,在他身后紧紧跟随着,“哥哥为什么要逃避呢?你不知道当初我知道有一个哥哥的时候有多高兴,就连父亲也对你夸赞有加,让我跟你好好学习。”
“我真名叫殷一寒,寒一这是我的化名,之前隐藏身份到你家拜访,我也是想了解我的哥哥是怎样一个人,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在这世上,你的亲人就只剩只剩下我和父亲了,不是吗?”
“够了,”兰一臣停下脚步,忍无可忍的转回了头,“在这世上我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不要和我沾亲带故。”
殷一寒那双猫眼湿漉漉的,像是被遗弃的小猫一样,这副长相一看就不是随了父亲,想必是和那个公主颇为相似,他更加厌烦,想起自己的母亲苦等多年,等来的却是父亲的背叛和抛弃,他替母亲觉得不值。
“不管你这次来到底有什么目的,回去告诉你的父亲,不要和我打感情牌。我是我,他是他,没有任何关系。我想圣上也不会希望知道他对长公主不忠,对微臣不义吧!”兰一臣甩袖进了屋子,木兮紧随其后,反身把大门给关上了。
殷一寒嘴角紧抿,他就知道他身份一旦暴露,之前看似平静的温情就会被打破,迎来的便是岌岌可危的冰刀冷语。
晚饭过后,木兮出去倒垃圾,却见这个殷公子还站在门口,他有些诧异,还以为他已经走掉了,犹豫再三走上前去,想劝他回去。
殷一寒却用不友善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木兮毛骨悚然,这个眼神似曾相识,冰冷的,警惕的,病态的,好像他是什么病毒一般。
“你还是快走吧,兰大人是不会见你的,”说完匆匆又进了门,木兮打鼓的心跳这才慢慢平息下来,心里嘲笑自己,竟然被这么一个小屁孩儿给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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