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个地方的贫困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在当地人只能吃一些米穗和野菜的时候,部队却可以把白米饭当糖吃。
这让盘马几个人生出了歹心。
某天深夜,他们开始偷米。然而,一不小心,他们的动作被一个小兵发现了。情急之下,五个人联手把人用米袋给摁死了。
为了处理尸体,他们又不得不进行抛尸工作,中途又被队伍里另一个人发现,对方举起了枪。但是盘马的兄弟中,有一个人早做好准备,直接把那人的喉管割断。
事情到这一步,几乎已经无法回头了。要是被发现,通报到上面去,别说是他们五人,就是整个村子上下老小,都脱不开干系。
于是,全灭考古队的计划出现了。
五个人都是猎人,论实战经验,考古队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更别说大部分人已经在熟睡中。
有时候人的恶意来得就是如此简单。考古队对盘马等人的防范,只停留在保守秘密,和预防盗窃的等级上,根本没想过会殒命。盘马他们潜进帐篷,把里面的人全部杀死了,尸体丢进了湖里。之后,他又在村里宣称队伍的人都失踪了。
然而之后几天,他再到那里去看,发现考古队的人又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那些人纷纷和他打招呼。而在之后,这群人身上,就传出了这种死人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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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村里开始出事。和他一起行凶的四个兄弟的其中一个,去了营地和队伍的人谈笑风生,盘马领他回去后,在他身上闻到了死人味道。第二天,他就吊死了。
他剩下的三个兄弟,两个落跑搬走,剩下的一个在一星期后,也上吊死了。
盘马想,自己死也要死个明白,就带着枪,自己去了湖边,结果半途遇上要离开的考古队。队伍用了许多收纳盒存放着出土的东西,那些盒子都散发着死人的味道。
后来,盘马过了风平浪静的一年,他逃往别村的两个兄弟和他自己都安然无恙,他才回到湖边。他在湖边捡到一件被冲上岸的衣服,衣服里装着铁块,铁块上面散发着让他毛骨悚然的味道。
队伍的人是从湖里爬出来的,他对此深信不疑。因为贫困,他保留着铁块想要卖掉,后来生活好了起来,就打算把铁块丢回到湖里去。
谁知道,在那里,他遇见了另一个噩梦,塌肩膀。
那个家伙知道他做了什么,并以此来要挟他。塌肩膀很厉害,他根本打不过对方,铁块也被拿走了。
本来这次,他是被塌肩膀威胁过去,联手把那三个人给杀了后,再一把火毁尸灭迹。谁知道塌肩膀不知怎么地就被抓住了,他就顺势,放火解决这个威胁。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二蚁坏心眼地笑了,虽然盘马要烧的人是塌肩膀,但是那可是哑巴的房子,不给这家伙一点教训可不行。
铁葫芦仍有余温,但没有那么烫了。二蚁再把它加热一下,对准盘马的踏火麒麟纹身火焰的地方就是一压,烫出了货真价实的火焰伤疤来。并且,用心理暗示的手法,给他下了一个诅咒。
“自今日起至生命终结为止,你的每一次夜晚,都会在梦中感受今日的烙痕之痛。”
盘马被烫得大叫,浑身抽动,却被一股力量压在地上起不来。完全看不见的力量摆弄着他,他内心的惊骇与恐惧无处可以述说。等到炮烙结束,那听不出男女,怪异十足的诅咒之音还在他脑中回荡……
二蚁心情颇佳地回去。果然生气了,就得找人消气才行。她回到阿贵给他们安排住的那栋楼,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晚上。云彩和她姐姐正把饭菜一盘盘地端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