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娟应声“嗯好,我先下去了。”
“去哪了?”
傅鹤正襟危坐“刚刚没找到洗手间…去楼下,迷路了。”
贺京关看着他,傅鹤手扭作一团。
贺京关“剧组那边给我来电话了,问你什么时候能复工”
傅鹤抬眸,充满着希冀。
“我给推了。”
傅鹤忍不住大声问道“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身体好了,什么时候去。”
傅鹤“可我已经没事了。”
贺京关起身,走到他面前,傅鹤还在呆坐着,贺京关捏起他下巴“真的吗?”
贺京关的眼神从与他对视慢慢扫到他的耳垂、锁骨处,然后是腰部,傅鹤无声咽了口水。
秀挺的喉结张合着。
贺京关又问“是吗?”
无声撇开眼,试图让自己转移注意,但是无果,钳制自己的手正在慢慢收紧,强迫着与手的主人对视。
贺京关褐色的眼眸像一片汪洋大海,让人不由得想要远离又忍不住深陷进去,傅鹤无声攥紧了衣袖。
“咳咳——咳—”又被禁锢地止不住咳嗽。贺京关终于松手。
傅鹤趴在沙发上,细长的脖颈布满青筋。
“过几天我会把你送回西郊别墅,好好呆在那里。”
傅鹤“你这是,又打算把我锁起来?像之前那样?”
贺京关“这是惩罚,以后不能在我面前撒谎。”
傅鹤“贺京关,你不能这样,既要又要。”
“我们从来就不是平等的关系,不是吗?”
傅鹤敛眉“为什么?你包养个情人尚且要给他一点甜头,我算什么?这种日子什么时候结束?就连死刑犯也有解放的那天吧?”
甜头,你傅鹤的甜头还不够多吗?
贺京关起身,“那你就祈祷,祈祷我能早些玩够你,把你丢出去,否则,你所向往的那些就会一直掐在我手里。”
贺京关走了,过年这一天,张姨在别墅跟傅鹤一起过的年,傅鹤没什么精神,吃了几个馄饨就上了床睡觉。
张姨想再劝吃几个,傅鹤恍若未闻,任由自己陷在被子里。
看着窗外的景,牧昭上次给他留了电话,也问他要了号码,此时连打了好几个,傅鹤烦躁地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