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幽幽飘出来一句“得罪人,那可是贺京关,如果是其他人我们能帮也就帮了,不帮吃个饭也就完事,可贺京关不一样,谁不知道他做事儿手段啊,我说老顾啊,你这是让大家伙陪着你找死啊。”
他这话说得直白,场上的很多人面面相觑,只剩下顾博闻的呼吸声,他头顶上冒出来的缕缕白色发丝也在诉说着他的无力。
傅鹤只觉心口被什么重重压着,顾博闻的背影还在脑海中,眼皮剧烈抖动着,像是做了什么噩梦。
“老师…老师”傅鹤吐出的话微弱。
牧昭见他不安扭动的眉间,跳起来按了铃。
郑文钦一路小跑过来“怎么了?”
牧昭着急道“你看看,你看看他,他总是说梦话,睡得一点也不安稳,这怎么办?”
怎么办?你问你哥怎么办?有能耐打人,不会哄人啊。
这样想着,说出来的话也没什么好声“先这样,刚给给他吃了安定,不能在吃,现在这样说明要醒了,好好看着就是。”
牧昭是凌晨来的医院,进门就看到傅鹤脆弱地躺在床上的样子,不由心惊,问刘垚怎么回事,刘垚也只是摇头说不知道。
皇上不急太监急,他又不敢去问他哥,谁能得罪他哥啊。
说着傅鹤眼睛悠悠睁开,迷蒙的双眼落不到实处,牧昭给他拿了水放了吸管在他嘴边,傅鹤本能地去够。
被郑文钦一把拦下,只见他一脸惶恐“哎大哥啊,他嘴巴破了,不能这样灌水,你想疼死他啊。”
牧昭不知道,他瞪着大眼。
郑文钦招呼进来一小姑娘,小姑娘给他拿了个棉签沾水。
傅鹤被打下床时,嘴巴内壁右侧被他咬出一血口,不能包扎,只能每隔一段时间放棉布进去。
这会已经不流血也就拿下来了,只是他还不能说话。
牧昭“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