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鹤淡淡“嗯。”
李路“还有时泽学长,在圈子里他最近话题很多,但不知道哪个是真的,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傅鹤想到上次传时泽崩溃的样子,话在嘴里打了个圈“应该吧。”
傅鹤回去路上买了杯粥,试图压着胃里的灼烧感,他像个即将枯萎的花骨朵拼命吸食着养分。
司机师傅见他在后座捂着腹部,好心问道“那个先生,您没事吧?需不需要去医院?我看你脸色很差。”
傅鹤把粥盒放在脚下,一只手撑着前面的座椅椅背“没事,老毛病了,喝了粥一会儿就好,谢谢师傅。”
傅鹤的胃病跟他以前不常注意自己情况有关,每天吃了上顿没下顿,也没人管制,又喜欢吃一些重口味的东西,就这么恶劣循环下去,反应过来,已经成了病因,后来遇到师母,总喜欢操心唠叨了点,还督促他,这才好了一点,可是没好多久,贺京关又出现了。
他手法强硬,好的时候,能看着他认认真真吃完饭,不好的时候,又不管不顾打骂,这纵然有七窍玲珑心,恐怕都无法预知贺京关下一步是个什么样子,傅鹤的胃病反而有隐隐上升的迹象。
就这样在贺京关手底下如履薄冰活着,傅鹤看向窗外,过了冬的季节,天色黑的就很晚了,才六点钟,还有点余晖,太阳有下山也有上山。
那他那座属于他的山顶什么时候才能看到。
公司里。
贺京关手里捏着资料,许娟坐在沙发上。
她说“齐家答应的还算爽利,事情办的可以,顾清的事情到这就算结束了”
贺京关吐出一口气,云雾缭绕,拿着雪茄的那只手骨骼分明,偏偏还有余力,雪茄的滤嘴口就这么松垮地挂在两指之间。
“李州央呢?”
许娟红唇勾出一抹笑,轻魅地眉眼透露着精明“他已经扑腾不起来了。”
贺京关“看来这出戏唱得还可以。”
许娟“是啊,我以为顾清最起码会念着点那老头的好,毕竟这么大年纪,还费着心辛辛苦苦把自己捧上来,没想到,我只跟他提了一嘴,他立马就答应配合这出戏。”
贺京关轻嗤“老头好就不会这么干脆,只是给别人看的假象而已,你也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