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断断续续,连接不出个整句的逻辑性。
贺京关拍着他的背部,他没有要找傅鹤算账的打算,他只恨透了自己,是自己把他带到这里来的,看着傅鹤怕透的模样,他的心脏似被人拧做一团,他试图证明自己不在乎这个伤口“只有这一次。”
傅鹤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真的…只有这一次。”
贺京关叹了口气,过来抱人,傅鹤却猛的后缩,他干涩道“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对你。”
傅鹤不信,贺京关所说的任何一个字他都不信,他固执地想要离他远一点。
贺京关没如他的意,直接重新把人抱到床上,解了他的衣服,检查了其它地方有没有受伤,他很轻,同时又很认真,像一个强迫症患者,固执地翻过他每一寸皮肤,直到检查过后,确认没有伤口才如释重负。
他起身出去,傅鹤突然从被窝里探出头,贺京关握着把手的手一僵。
又重新回到床上“我不走。”
傅鹤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贺京关干脆也解了衣服睡到床上,把他搂在怀里。
傅鹤的手被他摩挲着。
“咬的时候疼吗?”
傅鹤“不疼。”
傅鹤眉眼清透,他的眼睛没那么红了,却透着疲惫。
贺京关去捂他的眼睛“睡吧。”
傅鹤闭了眼,眼睫轻颤,约摸过了十来分钟,还是没入睡的样子。
贺京关叹了口气,给张姨发了信息让她把医疗箱和安眠药送进来。
傅鹤被贺京关嘴对嘴渡了口水进来,此后便陷入沉睡。
再次醒来,天光大亮,他几乎贪恋地看着外面的天空,眼眸处泛着光。
“醒了。”
傅鹤被人大臂一揽。
贺京关声音喑哑,似是没休息好。
“什么时候来的这里。”傅鹤问,这熟悉的落地窗,不是市中那套平层还是什么。
贺京关抱着他亲,傅鹤躲到哪里都能被拽回来,以便他找到新的位置,傅鹤干脆不动了。
贺京关睡眼朦胧“在你睡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