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鹤冲他们鞠了躬,每个场地,三百六十度,他每转一圈,腰就弯成九十度。
他身形比例好,虽弯着腰,却透着坚韧。
吴中济在前几场傅鹤单独表演中已经对他有了明确认识,知道他可能真的状态不好,摆了手。
傅鹤几乎是跑着出来,他问邓七“我手机呢?学长给我打电话没有?”
邓七把他手机递过,摇头“没有。”
“不行,给我订张机票,我得去趟南城。”
傅鹤拨号,等了很久没有等到答复,他抬眼。
见邓七还站在原地。
傅鹤脑子又开始跳了,他试着按压,闭了闭眼“贺京关呢?我自己找他。”
“贺总,这两天很忙…”邓七欲言又止“好像在南城。”
“南城?”
傅鹤的证件被贺京关扣着,他去哪里,必须得跟贺京关说,贺京关同意了,他才能离开所在的城市。
他没有办法,只能给贺京关打了电话。
“想我了?”
傅鹤“我在家,你能回来一趟?”
“不是想我?”贺京关的声音有些玩味,他道“既然不是想我,我为什么要回去?”
傅鹤吐出口气,手发白。
“我挂了。”
傅鹤“等等。”
贺京关“三…”
“二”
傅鹤“想你,你回来。”
傅鹤坐在沙发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门边。
咔哒——
傅鹤下意识做起了身体,微微抖动的身躯暴露了他此刻的紧张急促。
贺京关开了灯,沙发很大,傅鹤的身躯落在里面异常瘦弱,像是纸片,愈发瘦弱的小脸下巴尖尖的,透着苍白。
突然,他又看到了什么,沉着音道“地暖没开,没穿鞋,没有外套,你知道外面几度吗?想找死?”
傅鹤惊惧,幅度很大摇头“没有,没有很久。”
贺京关已经到他跟前了,一把抓起他的手,脸色又下沉了一个度——傅鹤的手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