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提出疑问,这祁水兰如今是成人模样,那她岂不是就不止50岁了?
老王爷告诉敖烈,祁水兰自孵化出来以后,是跟平常人一样一年长一岁个子的,所以祁水兰按照出生年龄上来说,飞霄仙宗并没有造假的必要。
但祁水兰在龙蛋内的百年时光,其实是对外界有所感应的。
敖烈咬着后槽牙表示,那飞霄仙宗岂不是在祁水兰未孵化之前,就可以让人给她启蒙讲学了,所以她现在的炼丹术才如此高超。
老王爷捏着胡子表示,确实是有这种可能,但他找敖烈出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天龙皇室得知祁水兰是血脉返祖者以后,便给飞霄仙宗和祁家分别传信,商议两位返祖者是否可以结亲一事。
老王爷是来通知敖烈,陛下让敖烈在这次天才大比后尽快回国,因为祁水兰在未来很有可能会成为他的王妃。
敖烈直接愣住了,他没想过这么快回天龙域,更没有想过他那父皇会直接给他订下王妃。
敖烈也是在很久以后,跟国师的偶然聊天中,才回想起他很小只有四五岁大的时候,在国师这里医治龙血带来的痛苦时,听到国师提过一嘴。
听陛下说祁家近些年,好像也出了一个血脉返祖者啊。
也许我可以让陛下派人去青州,找一找隐居的祁家人帮忙,或许能救下皇子也不一定呢。
不过很可惜的是,当时的国师并没有从祁家那里,找到能帮助到敖烈幼小的身体,适应龙血那时时刻刻滚烫如岩浆的办法。
只不过那时的他,已经是天龙域的一国之君,祁水兰也是跟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一国之母了。
年迈的国师大人,还笑道:“原来陛下与皇后娘娘的缘分,就是来的如此之早。”
敖烈随口回答:“是啊,朕也没想到,第一次听说皇后之名,竟是在朕年幼无知之时。”
国师已经老眼昏花的眼睛,却没看到敖烈深不可测的眼底,升起的却是对另外一个人的遗憾。
敖烈想过拒绝这桩婚事,但看到老王爷脸上挂着的是恭喜他的假笑后,敖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就算他说了又能改变什么呢,他只是一个金丹中期的修士而已,坐在他对面的可是元婴后期啊。
不管他同不同意,只要陛下下了旨意,就算让他去娶一个妖族回去做王妃,他也抵抗不得半句。
更何况这祁水兰,是跟他来自同一位祖先的血脉返祖者呢。
她还是一位年轻的四级炼丹师,他们两人不管是家世还是天赋,看上去都那么的合适。
再加上祁水兰和敖烈的特殊身份,这绝对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王妃首选。
只是敖烈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他只觉得心里有种不甘心,他不想现在回国、更不想娶妻。
老王爷也看出了敖烈的一点抗拒,他端起茶杯切了一下茶水的浮沫,好意提醒道:“陛下的脾气可不太好,皇子还是莫要自误,以免惹恼了陛下,遭受不必要的责罚。”
敖烈拱手表示自己明白了,反正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皇,让他娶谁都不会同意娶他想要的那个人,既然抵抗不了,那就坦然面对吧。
敖烈跟老王爷表示,赐婚他没有意见,这次天才大比结束后,他需要回到九夏学院跟祝火老师辞别,然后他也会尽快赶回天龙域的。
老王爷很满意敖烈现在这副识时务的样子,站起身让手下去结完茶钱便走了。
敖烈在茶楼包厢里,对着一碗凉了的茶水,整整枯坐了一天。
敖烈知道,在他对老王爷说出同意赐婚的那一刻起,他跟心里装着那人就再也回不去了。
直到深夜敖烈才御剑飞行回到山中别院,看到赵云庭房内还在亮着灯。
他走到赵云庭的门外,抬起手想像往常一样敲门,但心中飘荡的那股悲凉情绪,又让他的手迟迟敲不下去。
第二天便是炼丹术比试的决赛,因为有祁水兰这样的强大对手在,赵云庭哪怕到了深夜也没有休息,手里依然捧着一份炼丹师的心得玉简看个不停。
敖烈出门了整整一天,一直到深夜才回来,还在他门前停留了许久也没敲门,赵云庭的神识是感应到了的。
虽然不知道敖烈今日为何如此反常,赵云庭还是放下了手中玉简,站起身去给敖烈开门,邀请敖烈进屋一叙。
敖烈从老王爷了解到的祁水兰的底细,全部都告诉了赵云庭。
赵云庭脸上挂着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我之前还一直猜不透。
这祁水兰明明年纪轻轻,为何炼丹术如此高超,感情是飞霄仙宗给她做了几十年的胎教啊。”
“胎教是何意?”
“不是有人做了一些大胆的猜测,证明了婴儿还在母体时,对外界是有点感知力的。
如果在这时候他的父母常常为他念书开智,这样生下来的孩子可能会更聪明,这种就是所谓的胎教了。”
“云庭你说的这个关于胎教的实验,提出来这个想法的炼丹师,目前有真实的案例支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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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据说他花了百年以上时间,给上千个凡人夫妇和修士夫妇,提出过胎教之法实验。
据说孩子的体质是天生的,这一点炼丹师无法利用胎教进行改变。
但是经过胎教的孩子,他们的智商也就是悟性这一块儿,是要比其他没有胎教过的孩童,要聪慧、机敏一些的。”
敖烈还是第一次从赵云庭这里听说,还有炼丹师肯浪费百年修行光阴,去研究一项他根本用不上了的实验。
敖烈对这个胎教有些好奇:“进行了上千次的实验,那位炼丹师得出的结论,就只有这些吗?”
“或许还有别的吧,但是他公布在炼丹师公会玉简里的,就只有这些内容了。
我也是去炼丹师公会总部,考核三级炼丹师称号时,从何姨那里的藏书中偶然看到的。
敖烈你如果对这个感兴趣,我们回夏州以后,可以抽空去一趟何姨那儿,看她能不能找到那位炼丹师,给我们引荐一二。”
敖烈听到回夏州以后,心里又开始憋闷了起来:“不用麻烦了,我就是好奇问一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