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在找死。
那股极具压迫性的晚山茶骤然浓烈了几分。
陆曜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住他的衣领猛按在墙上。
他不过被刀割伤的背部和被玻璃扎破的后颈,已然渗出了大片暗红的液体,陆曜山的上半身已经被血浸湿,可他像一头浴血的野兽那样兴奋。
举起的粗壮的手臂仿佛一只铁钳,他凌厉又愤怒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弱小的alpha,彷佛阎罗一般怒吼。
“去死吧!”
巨大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五光十色的墙上顿时溅开一泼血色,恶心又惊悚。
平头a在几拳之后已然眼歪嘴斜,耳鼻喷血,陆曜山却丝毫没有停手的迹象,他好像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伤口有多严重和疼痛,反而看上去无比爽快轻松……
第26章 26 凭什么还要他承担
盛昔陶见状心中咯噔一声,他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见陆曜山长臂一捞,拾起了地上的酒瓶,在那alpha惊恐的眼神中,他抄着酒瓶,“砰”一下磕碎在墙上。
带着暗红色的飞溅的酒液,酒瓶尖锐破碎的边缘被猛地抵在了那人的脖颈上。
那是腺体的位置!
意识到什么时,躺在地上的平头男人拼命地挣扎起来。
“操你妈!”
“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
“你——啊——”
然而话语赫然被惨叫阻断,平头男人凄厉地叫了一声晕死过去。
这时,边上的围观者也爆发出一阵尖叫。
这尖叫是恐惧的,颤栗的,难以置信的,然而在暴戾的alpha看来却似乎是送上的喝彩。
陆曜山瞪着瘫死在身下的人,酒瓶仍然一下一下地往他的腺体砸去。
模糊不清的血肉与暗红的酒精混合在一起,弥漫出一个呛人又刺鼻的味道。
“陆曜山!停下!”
盛昔陶大喊着冲上去拖住他的手。
“停下!”他大喊道,“不要再打了!他会死的!”
腺体毁了落个残疾,可出了人命又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