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在某些意义上可以称之为亲密感但对与他俩来说是残酷的事情。
相爱的人们撕y腺体展示爱意,当时的他和陆曜山却不过是奴隶与主宰者。
“陆曜山,放开……”
盛昔陶睁大了眼睛,脑子里空白一片,窒息感令他急切地想要挣脱。
陆曜山才没有听从,他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手掌捏住他的后颈不容许对方的拒绝。
“唔……停一下……停……”
终于等盛昔陶整张脸红透了,四肢几乎瘫软下去,眼前的人才有所收敛。
触碰在一起的双唇离开了几公分,在极近的距离之下,对方的眼里满是自己。
“盛昔陶,你耳朵红了。”
“我没……啊,放开我……”
盛昔陶刚想多喘两口气,却被陆曜山再次毫不留情地亲了上来。
因为这话他不爱听。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晚上,恼得人整夜辗转反侧。
第二天清晨,盛昔陶打开房门的时候下意识先探出了半个脑袋,他小心地朝对面看去,发现主卧的房门紧闭着时,不由松了口气。
昨晚被陆曜山猝不及防地吻了之后,他整个人都迷瞪了,回到屋里躺下来才发觉脸烫得要命,继而一整夜都没上合眼。
想着今早赶紧遛回寺里,谁知刚下楼,便听见院子外传来动静。
盛昔陶疑惑地走到落地窗前拉开了一截窗帘,不料恰好迎上了那张令他整晚难眠的脸。
陆曜山正站在门口的石阶上,他面前是一架梯子,梯子上一个工人正按照着指示装卸着什么,底下另一个工人拿着图纸在和陆曜山说话。
说到一半,陆曜山余光里感觉到什么,自然地转过头来,冲刚拉开了窗帘的盛昔陶露出了一个微笑。
“hi!”
盛昔陶没听见但也能看出他的口型,他猛地拉上窗帘,背过去蹲下了身。
窗帘瞬间严丝合缝,陆曜山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
盛昔陶昨晚几乎是被他吻懵了,回去的时候就像一个傻傻的木偶,眨巴着茫然的大眼睛,他进屋后就把房门锁了,一晚上也不知休息得怎样。
陆曜山其实有些意外的,他瞧盛昔陶平日玩世不恭的模样,以为他在这方面很有经验,谁想到他实操挺生涩的,反倒令人有些不知所措。
但比起前几次盛昔陶对他的抗拒,这次显然大不一样。
盛昔陶推他了,但没推开,除了被吓到之余,陆曜山主观地认为,自己的死乞白赖总归是有了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