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盛昔陶扯着搓皱的衣料,倒霉地叹了口气,这衣服是他借来的,一会儿晚宴结束他就得还回去。
前几天,许久未联系的夏小春突然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做兼职,盛昔陶如今白天在陆曜山办公室里罚坐,晚上在他家侍寝,整一个宇宙无敌厌烦,二话没说便答应了兼职的事。
听闻晚上的宴会是慈善基金会联合金水市的富商举办的,主题是捐助市区福利院的孤弃儿童,到场的各方人员必须着正装,服务人员也不能例外,盛昔陶和夏小春提前一天特地去借了两套行头,只是没想到中途出了意外。
事情的起因是开场前有个服务员醒红酒的时候手滑了,盛昔陶正好站在他旁边于是就遭了殃。
距离宴会开始还有十五分钟,白衬衫变成了粉衬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参加的是化妆舞会。
盛昔陶内心郁闷,苦恼这会儿该去哪里整件新的。
主管正在外面喊着所有人抓紧时间布置,他只好硬着头皮往外走。
幸好大家都忙没人注意他,等忙到墙上的时钟指向八点,宴会大厅里便陆陆续续进来了一群人。
陆曜山往电梯里走的同时看了一眼手机,半小时前发出去的两条信息都没有回复。
晚上七点,他开完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竟发现某人已经跑了。
留言的内容是说和朋友出去吃饭,叫他下班自己回家。
陆曜山本着老板还在加班,员工可以按时下班的原则,慷慨地回了一句:好的,你注意安全。
想了想又觉得太官方,于是加了条:别太晚,结束了给我打电话。
谁知员工盛昔陶至今连个标点符号都没回,也不知道是不是把手机扔河里了。
陆曜山在语音通话上犹豫了片刻,还是收回了手指。
一旁的姜河对此的评论是:“老板,媳妇儿在外面玩会儿很正常的,像咱们这种又强大又富有魅力的alpha可不能太小心眼,你要对自己充满自信呀。”
陆曜山听到这话,不知为何有种立刻要给盛昔陶打电话的冲动。
然而不等他再次掏出手机,姜河按下电梯楼层说:“对了老板,您之前不是让我派人盯着陆总吗,我的人说昨天下午陆总去了趟市区福利院。”
一听是关于陆晖雨的事,陆曜山打起精神:“他去福利院做什么?”
姜河说:“给那边的孩子们送了点玩具和衣服,走之前还和几个小孩玩了一会儿,大概待了一个多小时,老板,你说他会不会是想收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