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是棵石榴树,盛昔陶抬头望着挂在叶间的圆果,说:“还不困,吃多了就下来散散步。”
他目视了一下周围,看见远处有三两个佣人经过,推了推陆曜山的手:“你先放开我。”
谁知陆曜山把他搂得更紧了:“不行,我怕你跑了。”
盛昔陶被逗笑了:“你现在怎么这么黏人?”
“哪有,我只黏你。”
陆曜山大言不惭地说着抬头看了眼黑漆漆的天空:“要下雨了,咱们先回去吧。”
确实有些零星的雨滴落下来,大风吹得周围的树木东倒西歪。
盛昔陶点了点头,被他牵着回了客房,一路上不时有路过的佣人好奇地看他们,陆曜山倒是没什么,只是盛昔陶有些不自在。
回到客房,他正打算说些什么,谁知陆曜山关上门一把将他抵在门后,紧接着,毫无征兆地吻了下来。
“……”
盛昔陶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就要推他。
可陆曜山的力气很大,一手掐着他的腰背,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没有让他动弹的意思。
不知为何,在两人间仅有的几次亲吻中,这次的陆曜山有些急躁和强势。
他一言不发地将盛昔陶圈在怀里,等人被吻得浑身无力,只能被他托着才勉强站稳,陆曜山低头扯开盛昔陶的领子,一口咬在了他光洁的脖颈上。他像饥饿的野兽似的吸取着猎物的芬芳。
盛昔陶顿时疼得皱起眉头:“你轻点……”
话音刚落,野兽的爪子已经扯开他的衣物从下面探了上去。
盛昔陶身子一颤,呼吸不稳,勉强地靠着墙支撑。
陆曜山的气息就喷在耳边,房间一角的温度迅速上升,两人都出了一层薄汗。
盛昔陶不知所措,只能尽量保持清醒地开口:“你……怎么……”
他想问陆曜山怎么不咬他的腺体,不过事实也就是陆曜山并不想咬他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