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像被人掐住了脖子,难以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潮水才收起恶意,逐渐散开,一丝光亮和空气涌进来。
“……够了吗?”
盛昔陶嗓音暗哑,他浑身疼痛,仿佛这一丝的力气只够说出三个字。
陆曜山撑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他脸上的怒意散尽了一些,u望却像鬼魅一般依旧攀在心脏,准备伺机而动。
陆曜山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盛昔陶,你为什么哭?”
“……”
“昔陶?”
“……因为我恨你。”
“你爱我吗?”
“我恨你。”
陆曜山的眼睛湿透了,身下的人明明体温滚烫,眼底却满是冰霜。
陆曜山的声音带上了痛苦,他像一只困兽,竭力寻找着生机,可是再怎么强大的利爪,也无法撕开人类打造的牢笼。
终于,他恼羞成怒,刨除了理智,变成了真正的恶兽。
“可是我爱你!”
“盛昔陶,我爱你!”
晚山茶的味道瞬间爆发了几层,像一道鞭子抽在空中。
“啊——”
盛昔陶忍不住叫了一声,被咬破的腺体像是接受到感应,拼命灼烧起来。
“陆曜山,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盛昔陶叫喊着,陆曜山却置若罔闻,他沉默不语地将人拉起来压在墙上,一只手摁住盛昔陶的后颈,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腰。
紧接着,在毫无知会的情况下……
“啊——”
身前的人立刻叫了出来。
如果之前还能承受,现在盛昔陶终于疯了似的挣扎起来。
“陆曜山,你这个神经病!”
“你滚开!”
“混蛋!”
他破口大骂着,可是身体里似乎发生了什么诡异的变化,他感觉某个地方被抵住了。
与此同时,从背后抱着他的陆曜山像是一头被原始u望支配了的野兽,在成熟期不顾一切地想要证明自己。
“陆曜山……”
盛昔陶终于明白了,他的眼泪克制不住地落下,颤抖着用最后一丝力气乞求着。
“我求你……求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