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盛昔陶不由开始思考,到时候得找哪个朋友把自己捞出去。
外面突然有人敲了敲门。
陆曜山的声音隔着玻璃闷闷的。
“昔陶,我先走了,你洗完了早点睡,明天我会让Ross提早来接你。”
陆曜山说罢看了眼时间,他得给盛昔陶预留试衣服的功夫。
浴室里却没动静,等了一会儿,似乎连水声也没有,陆曜山疑惑地准备再次敲门,谁知浴室的门突然从里打开了。
盛昔陶顶着半湿的头发走了出来,他的发间和身上散发着一阵熟悉的味道,是陆曜山常用的浴液的味道,因为一头撞进他怀里,陆曜山的衣领便迅速湿了。
等他感觉嘴唇也被什么沾湿了以后,骤然浑身一僵——盛昔陶吻住了他。
盛昔陶主动的时候很少,连索吻的方式都毫无征兆。
但他紧紧地搂着陆曜山,像是生怕他逃走。
陆曜山一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眼前的人离开了一些。
隔着几公分的距离,他感觉盛昔陶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而他抬眸的看人的时候像是能蛊惑人心,于是陆曜山的心脏跟着飞速跳动起来。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根即将被点燃的引线。
他看见盛昔陶绯红的嘴唇张了张,注视着他问:“现在可以了吗?”
“什么?”
“你刚才在集市上说的。”
听到这话,陆曜山脑袋里“轰”得一声。
滚烫的星火立刻点燃了引线,而盛昔陶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宛如助燃剂加速,火焰滋滋作响,危险地烧向引线的尽头。
盛昔陶感觉身体一轻,陆曜山已经把他抱起来朝卧室走去。
因为那时盛昔陶在店里爆了句粗口,他便顺着回了他一句。
“不在这儿*、你!”
两人倒在chuang上,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伦敦辉煌的夜景,大本钟和伦敦眼在泰晤士河两岸交相辉映,教堂的钟声回荡在深深的夜幕中,仿佛诉说着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