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昨天医生说两人再有阵子就可以回家修养,盛昔陶便打算出院后也学学做菜,到时候亲自给陆曜山做。
酸汤鱼隔着保温壶都能飘出香味来,盛昔陶克制着口水,等晚饭时间到了才端着送去12楼。
五点左右,陆曜山做完腺体治疗,照例坐在床上,等待他一起吃晚饭。
保镖放下保姆带来的饭安静地退出去,在门口遇上抱着个黑色垃圾袋的盛昔陶和姜河两人,漆黑的墨镜不由审视了他们几秒。
“盛先生……”
“我就偶尔一次,你别告诉陆家人。”
盛昔陶急忙上前将一个东西塞到他怀里,表情可怜地请求道。
光头保镖收下东西,表情严肃地用英文说:“盛先生,下次请不要使用黑色垃圾袋。”
盛昔陶愣了一下,见他指向几米外一排齐刷刷正往这瞧的全副武装的黑衣人。
“容易被防爆组误会。”
不知道为何,虽然陆家总是下达避免盛昔陶等人与大少爷多接触的命令,这几个月下来,保镖们却似乎有着不同的看法。
瞧那两人偷偷摸摸地跑进大少爷的病房,光头保镖低头看了眼被塞到手里的东西,那是他这个月收到的第五十个水果罐头,他现在都能开个罐头店了。
陆曜山已经换了睡衣靠在床上,他脸色不太好,听见门外的动静微微睁开了眼。
下一秒,盛昔陶就揣着个黑色的垃圾袋跑了进来,姜河跟在后头利落地锁上了门,两人一副同伙作案的模样。
陆曜山彻底醒了,酸汤鱼的味道太香。
盛昔陶坐在床边,边盛汤边说:“姜大厨做了酸汤鱼,你尝尝。”
陆曜山原本做完治疗后极速下降的食欲终于有了起色,他张开嘴。
“啊——”
盛昔陶举着勺子要递不递:“你不能自己吃吗?”
谁知陆曜山理直气壮:“不能。”
他刚清醒那段时间也没见这么矫情得要人喂的,盛昔陶腹诽,怎么这会儿就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