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啊——啊——啊——啊——”
叫声持续了五秒后,头盔上的指示灯暗了下去,女人仰着头已经大汗淋漓,不等她呼出一口气,绿灯突然再次跳起,贴在她后劲和脊背上的电线骤然输出电流。
盛昔陶和姜河见她肩膀高耸,而后伴随着椅子整个人像案板上的肉块一样在落刀时颤抖起来。
“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
“……”
这次的叫声持续了十秒,头盔上的指示灯却在二十秒后才熄灭。
电椅上的女人已经脸色苍白,浑身无力,她的叫声无法从嗓子里发出来,只能虚弱地哼唧两下,宛若上岸的死鱼。
紧接着,指示灯在停下五秒后,又亮起,女人坐在椅子上滑稽又可怕地抖动着,她似乎没了知觉,可指示灯一遍又一遍地亮起,反反复复持续了十多分钟,直到盛昔陶似乎在空气中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这时,站在屋里的三个医生上前将昏迷的女人从椅子上扶到了旁边的床上,他们并没有离去,其中一个医生解开女人的衣服,拿出毛巾替她擦了擦身上的汗,另外两位则在床边坐了下来,仿佛在是在等待她醒来后继续“治疗”。
坐着的其中一个医生突然看向窗外,他上前把帘子拉了起来,回头对同事们说:“今天可太热了,要不点杯冰咖让人送过来?”
其余两个医生纷纷赞同,一个说自己要冰美式,一个说要冰摩卡,神态悠闲如同已经习惯了一切。
只是他们不知道,此时此刻,有三个人正蹲在窗下听着他们讲话。
圣玛利医院vip住院楼就在不远处,进出的人不多,大都衣着华贵,只是无论什么身份,无一不是刷卡进门。
幸好贾佟身上也有一张卡,不过他的卡有时效,只能在住院楼待一个小时。
现在是早上八点半,运气好的话,陆骢和白筱落还在吃早饭,他们能多见一阵陆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