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王爷这句话,没什么事,本将先撤了。”韩将军握拳回了一礼。
一万将士都走后,夫妻俩和郑潇下了马,造纸工坊的管事谢毅安将几人带入了工坊,暗黑从工坊里出来,赶紧给凤烨行礼。
“暗黑见过王爷、江侧妃、郑都督。”
“免礼,暗黑,这段时日本王不在,你和郑都督都辛苦了。”
凤烨今日听郑潇说起,他不在京城期间,暗黑为保住他们夫妻俩的产业,下了不少功夫。
“这是属下该做的。”暗黑恭敬点头。
“工坊里如今是何情况?”凤烨环视整个工坊,看到工坊完好无损,他舒了一口气。
“回殿下,工坊一切完好,但有两位工匠被西厂的人偷偷从工坊宿舍掳走,如今他们在西厂,想来凶多吉少,是属下没护住两位工匠,还请殿下降罪。”暗黑满脸惭愧,低下头,不敢看凤烨。
凤烨闻言,额头的青筋立马暴起。
“不怪你,有没有让人查过,那两位工匠是否还活着?”
“我们安插在西厂的暗探一直没查到那两位工匠的情况,听闻是被关在密室里审问造纸方子,如今是否还活着,不得而知。”暗黑恭敬回禀。
“本王的人他们都敢动,以为本王死了吗?”凤烨眉头紧蹙,深吸一口气。
江白薇见他气成这般,牵着他的手,轻轻地捏了捏,示意他不要动怒。
凤烨接收到了江白薇的关怀,缓缓舒展了眉头。
“谢毅安,明日起工坊全面开工,供货给铺子开门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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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爷。”
“郑潇,带上东厂的人,和本王去趟西厂。”
“是。”
一行人打马,浩浩荡荡,往城中赶,不多时就到了西厂大门。
西厂,谢安才在自己的书案前坐下,一位厂卫来报。
“谢都督,靖王带着东厂的人进入了西厂。”
“靖王离京一趟,回京后,做事高调了不少,走,看看去。”
谢安顺手拿起一杯茶,抿了口茶,急匆匆出了自己的办公屋。
来到前厅,就看到凤烨一直牵着他的侧妃,带着东厂的人浩浩荡荡进入了西厂。
“靖王,臣已经撤走了厂卫,还有事?啊……”
谢安没把话说完,一股隔空的内力震向他的膝盖,他一个踉跄双腿跪地。
“谢都督,谁给你的胆子见了本王,不下跪?”
谢安双膝吃痛,咬碎一口银牙,极不情愿地从喉咙里蹦出几个字。
“臣,见过靖王殿下,江侧妃。”
“本王工坊里的两位工匠在哪?”
凤烨并未让跪地的谢安起身,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双眸子中仿佛凝聚了风暴,凶狠得如同即将出鞘的利刃,直欲穿透人心,让人不寒而栗。
“什么工匠?”谢安装傻。
太皇太后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拿到造纸的方子,结果西厂的人在造纸工坊围了十日之久,都没办法找到造纸的方子。
找不到方子就算了,他让西厂的厂卫研究现场造纸的工艺,却没人能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他只能出此下策,让人偷偷从工坊宿舍掳走两位工匠。
凤烨懒得和他周旋,看向身旁的郑潇。
“郑潇,带人进去,将西厂翻了也要找到我们的工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殿下。”
郑潇正要带人进西厂,身后响起了一位妇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