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帷幔内传来了些许响动,皇甫寒吃了一块绿豆糕。
一截断剑从帷幔里扔了出来,皇甫寒吃了一块红豆饼。
一坨沾染着血痕的布料扔了出来,皇甫寒喝了一杯温热的茶水。
他们二人折腾了小半夜,帷幔内传来了来自苏子贤的声音。
他虚弱道:“你是何人,我在何处,你为何如此……”
皇甫冰尚未回答,皇甫寒倒是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扬声道:“苏兄,你莫要紧张,你身受重伤,我便抱着你回魔教,求我哥来救你,就是这救人的法子不太正道,要行这周公之礼,日后还要委屈你做我兄长的炉鼎。你昏睡着,我便代你做了决定。若你受不了这侮辱,依旧决定去死,我也不拦你,若你觉得勉强能凑合活,那就留在这里,我也不阻拦你和苏家联系,你平日里也可以回苏家小住几日。不过,想开点,我们以后可以长相厮守了,你想见我随时就能见我,我们日日夜夜都可以把酒言欢。”
帷幔内静默了许久,最后苏风溪叹了口气,他道:“这或许便是命吧,皇甫寒,容我想几日,可否。”
“自然是可以的。”
“寒儿已为了你,答应了我诸多条件,若你死了,倒白费了他一番心意。”皇甫冰竟然也开了口,“你若是选择自杀,魔教将会踏平江南苏家,总归是有些旧账,尚待清算。”
“哥,你怎么威胁人啊?”皇甫寒心下着急,上前几步,竟要掀开帷幔,当面理论。
好在皇甫冰早有准备,才没叫皇甫寒得手。
“我若不威胁人,你便做了亏本生意了。”
“嗨,我不爱逼人。”
“那便叫我做这坏人。”
“你们兄弟两个……”苏子贤咳嗽了一声,“要不出去吵?容我休息片刻吧。”
“哥,出来呗。”
“你先出去。”
“好吧、好吧。”
皇甫寒出了房门,不多时,皇甫冰亦披着个外套出了门。
皇甫寒向皇甫冰腰部以下不可描述的地方瞄,然后颇为失望地发现对方穿了裤子。
“哥,多谢啊。”
“有甚么可谢的。”
“你救了我朋友,甚至还把自己牺牲上了,我当然要谢你。”
“无妨。”
“话说回来,你以前真的没碰过别人啊。”
“嗯。”
“为什么啊?”
“有心上人。”
“是谁?”
“无可奉告。”
“那你岂不是破了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