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琛，方老怎么样了？”

荣欣妍一副刚收到消息的样子，跌跌撞撞的走到凌琛面前。

凌琛抱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体颤抖，眼泪更是不由自主的落下。

荣欣妍心下一喜，面上却是一副崩溃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方老那么好的人……不应该啊……

凌琛，如果当时我能反应快一点，替方老挡下那人的进攻……

方老就不会……”

荣欣妍一脸自责。

“我读了那么多学位，学了那么多年的犯罪心理学有什么用？

连一个老人家都救不了……”

荣欣妍又开始演戏了。

温娆很佩服她的一点就是，她演戏时总能将她那些荣誉看似不经意的说出来。

营造出一种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的感觉。

“欣妍，不是的……方老没事……他只是暂时昏迷，有极大概率苏醒……”

凌琛声音沙哑颤抖。

“什么？！”

突如其来的反转让荣欣妍脸色大变。

她意识到自己表情不对后，立刻换了一副关切体贴的模样。

“这是好消息啊……你为何脸色这么难看？”

荣欣妍心是慌的，小声询问凌琛。

方老醒了，一定会说出整个经过。

就算监控被删了，大多人也会相信方老的话。

这老家伙必须死！

可现在展焱温娆都在，她根本没机会下手。

“我脸色难看是因为……因为方老刚才喊着茜冉的名字……

茜冉是方老女儿，他很想见女儿……”

凌琛眸子垂下，眼底闪过一抹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