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中唯有一女子着装与众不同,她身着浅黄色裙装,发饰也如寻常妙龄少女一般,一头乌黑的直发,两侧各梳着一根麻花辫,上面还嵌着鹅黄色的小花,显得俏皮、甜美、机灵。然而,她的面容和表情却与装束极不相称。看那女子的模样已有二十八九岁,却穿着未出嫁女子的装扮,着实会让不了解内情的人感到困惑。
此女子虽不似少女那般青涩,但生得一双大眼睛,肌肤娇嫩吹弹可破。若非此时泪水不停坠落,双眼已然哭得红肿,看上去也算得上是一位佳人。
这位女子名唤萝铃,乃泰州萝子剑家主萝平之小女,从未修仙。她看似急切想冲至对面被阵法困住的男子身旁,身形却纹丝不动,想来是遭人施了定身术。
“不是的,况哥哥。”
“父亲,你不是说让况哥哥来,只是为了帮他去除魔性,使其恢复正常,为何如今会变成这样?凤伯伯,求求您放过况哥哥,我不能没有他,他可是你们看着长大的,你们怎么忍心啊。”
萝铃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的哭声撕心裂肺。她实在想不明白,父亲之前明明说让她把况哥哥找来,四家共同运用仙气帮助况哥哥消除魔性,让他回归本心,做一个正常人,可为何事情却发展到了要杀他的地步呢?如果今天况哥哥命丧黄泉,她该如何面对?又有何颜面继续活在这世上?
“父亲,你难道忍心看着女儿去死吗?”
“萧遥况,今日你落入我凤家、华山松竹、崆峒云法、泰州萝子剑四大仙派合力布下的阵法。你的魔气已被镇压,法力亦在逐渐消散,此后你将无法为恶。若你今日能心生悔意,我们将保你魂魄不散,助你去除魔性,待百年后助你转世重生。倘若你仍旧不知悔改,我们今日便让你魂飞魄散。”凤凰山凤家家主凤紫藤,神色肃穆地说道。
凤家主身高八尺,今日身着一袭紫色长袍,袍上绣有牡丹花暗图,腰系绛红色腰带,中间镶着三指宽的紫晶,侧边悬挂着象征凤的墨绿色玉佩。他正气凛然,脸庞上嵌着一双长型眼睛,眼神锋利,嘴角紧抿,向下歪斜,面露怒容。此时,他悬立于自家的凤紫剑上,俯瞰着下方被阵法困住的萧遥况。
只见下方六星阵法中央,立着一名黑衣男子。他年纪尚轻,看似未满二十,面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然而,他凭借手中的一柄长剑勉力支撑,不肯倒下,恰好遂了对面那些人的心意。
即便如此狼狈不堪,他的容貌也依然引人注目。面庞犹如大理石般刚毅,眉毛不浓不淡,仿若精心修饰过一般,悬挂在他那双傲气凌人的眼睛上方。偏灰色的瞳孔,使他看上去神秘莫测。高挺的鼻梁下,略薄的下唇正被一排整齐的白色上牙紧紧咬着,唇色已变为深红色,并渗出丝丝血丝。
男子手中之剑,通体漆黑,看似平凡无奇,然细观之,剑柄处竟盘旋着一条黑色火龙。此刻,火龙因受阵法压制,唯龙须随风飘曳。仿若与主人一同受苦,其眉头紧锁,双眼紧闭。口中不时喷出小火花,如咳嗽状。剑身亦因主人与火龙魔性减弱,环绕之黑气渐稀,隐现剑身原本之金属色泽。
萧遥况定了定神,脸上毫无惊恐之色,嘴角反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他深吸一口气后,意识到自己的法力确实如凤家家主所言,所剩无几。这个六星阵法正在汲取他的法力,而阵法所在的黄土,因法力中的魔气过重,土色正逐渐变黑。
“今日恐怕要命丧于此了,呵,活了三十余载,也放肆逍遥了十数年,大仇也已报,似乎也够本了吧。”萧遥况心中暗自思忖。嘴角再次上扬,露出他一贯以来对待所谓仙门的轻蔑神情。
“小玲儿,原来你叫我来,并非为了和我成亲,而是想让况哥哥来送死啊。”萧遥况苦涩地低吟道。
此时,众人的目光皆集中于泰州萝子剑这边。泰州萝子剑的服饰皆为青色布衫,男弟子皆束发,髻上缠着墨绿色发带。女子亦如男子般束发,不过发带却是草绿色。
这群人中唯有一女子着装与众不同,她身着浅黄色裙装,发饰也如寻常妙龄少女一般,一头乌黑的直发,两侧各梳着一根麻花辫,上面还嵌着鹅黄色的小花,显得俏皮、甜美、机灵。然而,她的面容和表情却与装束极不相称。看那女子的模样已有二十八九岁,却穿着未出嫁女子的装扮,着实会让不了解内情的人感到困惑。
此女子虽不似少女那般青涩,但生得一双大眼睛,肌肤娇嫩吹弹可破。若非此时泪水不停坠落,双眼已然哭得红肿,看上去也算得上是一位佳人。
这位女子名唤萝铃,乃泰州萝子剑家主萝平之小女,从未修仙。她看似急切想冲至对面被阵法困住的男子身旁,身形却纹丝不动,想来是遭人施了定身术。
“不是的,况哥哥。”
“父亲,你不是说让况哥哥来,只是为了帮他去除魔性,使其恢复正常,为何如今会变成这样?凤伯伯,求求您放过况哥哥,我不能没有他,他可是你们看着长大的,你们怎么忍心啊。”
萝铃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的哭声撕心裂肺。她实在想不明白,父亲之前明明说让她把况哥哥找来,四家共同运用仙气帮助况哥哥消除魔性,让他回归本心,做一个正常人,可为何事情却发展到了要杀他的地步呢?如果今天况哥哥命丧黄泉,她该如何面对?又有何颜面继续活在这世上?
“父亲,你难道忍心看着女儿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