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还是我先?”张姗支着脑袋。
“一起!”
两人都不是磨磨唧唧的慢性子,更不会给对方留悬念,骰盅一打开,骰子的点数一目了然。
秦淮灵一个点都没猜中,但张姗五个色子都猜中了。
“你是不是偷偷练习了?你也太卑鄙了!”
秦淮灵欲哭无泪,不仅丢了脸,承认了自己的不行,还输掉了大哥。
只希望回到家不会被混合三打。
秦淮君知道的时候,满京城都知道了,秦淮灵这顿打是免不了的了。
“爹,爹,别打,我这不是担心大哥嫁不出去吗?你别看张姗不着调,但人家色子玩的好啊,啊啊啊!”
秦淮灵将这辈子的机灵劲儿都用在这里了,但还是没有逃得过混合三打。
秦侯爷冷静下来后,也只能这么办了,流言传得这么广,儿子以后也嫁不出去了。
昭王君也愁啊,秦淮君的身份就是做正君也使得,但是秦淮君难有身孕,这不是让她们家生不出嫡女吗?
但昭王君还是任劳任怨给帮张姗收拾残局了。
宋依然听说张姗要纳侧君,还是出身高贵的望北侯嫡长子,这一下子将张姗后院的档次都给提高了好几个。
那他还能成为世女正君吗?
之前胜券在握,以为能拿捏张姗,但现在,他开始着急了。
“伯伯,世女成婚此等大事,侄儿就不多留了,免得给您添乱。”
宋依然乖巧的模样,还是很让昭王君动容的,“依然,你是个好孩子,多几天伯伯安排车马送你回去吧。”
宋依然收敛眼中的神情,感激的跟昭王君道谢,随后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晚上,张姗参加万寿节回来,路过荷花池,就看到一个瘦弱,又出尘的男子在池边翩翩起舞,就像月光下的仙子,神圣美好。
张姗一愣,然后大叫一声:“母亲,父亲,有鬼啊!!!”
然后,一脚将宋依然踢下荷花池。
哗啦——
“公子!”
昭王和昭王君还没到,宋依然的小厮最先跑了出来。跳进池子里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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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王和昭王君赶到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张姗,但张姗将自己的侍女琥珀留了下来。
昭王君哪里不知道宋依然的心思?
他还想着对不住宋依然和小弟了,给他准备些好东西带回去,算是他这个伯伯给他添妆了。
宋依然被捞上来后,喝了一碗姜汤,然后就被昭王君连夜送回永安侯府了。
而宋依然连夜回去的事,被张姗告诉了他的青梅,青梅对宋依然为什么借住到昭王府的事心知肚明,对此,也是满腔怨气。
得知人回来后,就忍不住上门嘲讽。
两家人住的极近,经常串门,倒是没人说嘴。
但第二天一早,永安侯正夫就发现两人睡在一张床上,衣衫不整,宋依然的亵裤还盖在那狂徒的脑袋上。
张姗纳侧君,跟宋依然出嫁,在同一天举行。
相对于昭王府热热闹闹,人来人往,永安侯府就清冷多了。
永安侯已经六十几岁了,子孙后代没有一个成器的,唯一还算聪明的孙子,却一门心思吊死在隔壁不成器的女娘身上。
青梅考上秀才后,就不再读书备考,而是汲汲营营,在她母亲的帮助下,谋得一官半职。
青梅家人口众多,但只有青大人养家,所以宋依然未来的日子一定很精彩。
张姗身穿大红色喜袍,喝得醉醺醺的,在喜公的指引下,挑起新娘的红盖头。
入目是秦淮君那张面无表情,满是杀气的脸。
他拳头握得紧紧的,似乎要打人。
张姗后退了两步,秦淮君才回过神来。
“世女殿下。”
张珊点头。
两人喝了合卺酒,然后由张姗主导,一夜被翻红浪,直到天明。
秦淮君是个练家子,所以两人战斗了一整晚,第二天如愿起晚了。
一连三天,张姗都留宿,直到将秦淮君干趴下才心满意足。
回门那天,秦淮君偷摸着将秦淮灵打了一顿,回家的路上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新婚蜜月还没到三个月,女皇选秀,女皇这个年纪是不需要挑选服侍她的君侍了,但长大起来的皇女需要啊。
再说了,张姗还没正君,所以这次选秀的规模就空前的浩大。
一听说女皇选秀,已经嫁人,且怀有身孕的宋依然直接气吐血了。
要是再等一等就好了,当不了皇女正君,小侍也比嫁给青梅强啊!
但后悔已经无用了。
选秀结束,女皇挑挑拣拣,指给张姗一堆美男,张姗照收不误。
至于正君,是被九皇女和十三皇女争抢的太傅嫡孙傅颂言。
傅颂言自然是才华横溢,容貌昳丽,不少人都觉钱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了。
哦。
张姗就是那个牛粪。
上辈子,傅颂言被两位皇女争抢,最后出家当和尚去了,谁都没讨好。
这辈子的变故,估计就是张姗娶了秦淮君,又暗中帮了望北侯一把,让她守住了嘉峪关。
所以,女皇就有时间关注自己的子女婚事了。
成婚之后,张姗还是照样出去招猫逗狗,只是青楼就少逛了。
少逛不代表不逛。
“女娘救我,我不想伺候里面的大人,女娘带我走可以吗?”
一个娇弱的男子躲在张姗身后,龟公带着打手追上来,看到张姗,还愣了一下。
“世女殿下要是喜欢,绿柳就留下来配世女了。”
张姗掰开那名叫绿柳的手,在绿柳的震惊下,将人推给了龟公。
“本世女不喜欢。”
绿柳被抓住,绝望的叫着张姗,“世女救我!”
张姗跑得更快了。
绿柳被龟公拉住,将人丢回房间,没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绿柳的惨叫声,两个时辰后,打手从房间里抬出一具男尸。
张姗和秦淮灵等人从酒楼的窗口往下看,下方是一个身穿蓝色衣袍的男子,戴着面纱,虽看不清面容,但光看一个背影,就知道是个难得的美人。
“这是太医院院首的嫡孙,听说医术高超,最擅长给动物治病了。”
“真的?”
兽医啊?
然后,她就朝陆临遇挥手道:“陆大夫,我家的鹦鹉会后空翻,你要不要来看看?”
男子抬头,对上张姗笑眯眯的眼睛。
眼神一偏,就看到了在半空中做后空翻的鹦鹉,连翻了三个,很是卖力了。
他怀里的三花猫也跃跃欲试,想要爬上房檐捕捉小鹦鹉。
人走远后,秦淮灵还意犹未尽,“我就说他是个美人吧,光看眼睛,我就喜欢得紧。”
看着人远走的背影,秦淮灵跑下楼,“姐妹们,我遇到真爱了,你们谁都别跟我抢!”
张姗收回伸出去的手。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这货貌似已经被赐婚了吧?
还是个皇子。
果然,秦淮灵在大街上对陆临遇示爱,晚上回去就被望北侯正夫给打了。
“爹,爹,我没有,我就是开玩笑的。”
然后,她被打得更狠了,“男孩子的清白,是能让你来开玩笑的?”
小主,
‘爹,轻点,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