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顺着下移,碎发贴着锁骨,隐约可见的深浅痕迹延伸而下,没入微微敞开的领口。
里德尔眸色微暗,泛凉的手指忽地覆上去,触感轻柔。
“我觉得我的技术可以往上翻一番。”
他突然开口。
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编头发的技术还是其它什么技术。
阿布拉克萨斯闻言,慢条斯理的将书合上,微微侧头,对着他勾了勾手指,那姿势仿佛在召一只小狗。
里德尔纹丝不动。
阿布拉克萨斯抬手,缓缓握住他的手腕,微微一使劲,站着的人被迫弯了腰。
两人目光相交,阿布拉克萨斯勾着浅浅笑意,微微颔首,居高临下掀开眼皮。
挑着下巴左右审视般,眼眸抬了抬。
毒蛇咬人做印记,那也得他马尔福允许才行。
里德尔的心思他不是不是知道,占有欲发作,见不得别人觊觎他的所有物,偏偏又喜欢在那些人面前伪善到极点。
所以,他必须要在他的所有物上打上醒目的,显眼的独属于他的标记,这样才能防止那些蠢货们不识趣的凑上去。
阿布拉克萨斯很早就知道,只是懒得去搭理。
但现在,他愈发过界了,总是试图掌控他的一切,如同玩弄一只笼中雀。
他又忘记了他面对的是一位马尔福。
阿布拉克萨斯轻佻的拍了几下里德尔的脸,对着那双浸了墨的眼睛露出一抹傲慢张扬、冷漠锐利而又高高在上的笑。
“汤姆,你要记住,是我在允许你。”
我随时可以选择抽身或结束。
里德尔没有说话,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阿布拉克萨斯目不转视,实则手里的魔杖蓄势待发。
气氛一度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里德尔却突然露出一副无辜至极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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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种事情,里德尔向来做得得心应手,仿佛缺乏正常人所具备的羞耻心。
不仅抿着唇角委屈巴巴地望着阿布拉克萨斯,最后还直接把头埋在他的肩膀。
对于里德尔的口蜜腹剑,阿布拉克萨斯并不意外。
他总是这样,在察觉到威胁之后,有两种处理方法,一是杀之而后快,二则是忍而后发。
而对于马尔福,里德尔先生通常会选择后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