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又气又心疼,想想儿子背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好的脸也被抓的好几道血印子,忍不住哭诉道。
“婶儿,快别哭了,这次你可真冤枉长安了!都怪那张宽,受他父母影响,变得不知好歹。”凤锦书安慰道,顺便为长安正名。
“怎么回事?快仔细说说!”吴氏擦擦眼角的泪,赶紧询问道。
于是凤锦书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么小的孩子,心思居然如此龌龊,要不是被长安正好撞上,大概咱火锅店关门了,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吴氏听完愤愤道。
“要我说,咱们怎么能吃这么一个暗亏呢!长安这打可不能白挨!”一旁的祁小凤附和道。
“不白挨还咋说!毕竟长安也跟人打了!学管也将张宽给逐出族学了!”吴氏无奈道。
祁小凤想想也是,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道:“要不我让我家那口子,套他们麻袋怎么样?”
凤锦书听的嘴角直抽抽。
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不是一家人他不进一家门啊!
冯贵刚刚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樊大叔摇摇头道:“算了,先看看长安的伤势再说吧!”
祁小凤听到意见被驳回,瞬间蔫儿了,没有了刚刚的兴奋。
空气有点安静。
“请进,快请进!”幸好冯贵请了大夫来,打破了沉闷的氛围。
樊大叔赶忙将人迎了进来。
路上,冯贵已经将长安的伤大致说了一下,大夫心里也有了底。
凤锦书和祁小凤作为女子照例不被允许进去,只能无奈的在门外站着等消息。
好在大夫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送出来的樊大叔,脸上的愁云也消去了。
凤锦书见了,也松了口气,但还是问道:“叔,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儿,大夫说,光是看着凶险,没伤着筋骨,只要好好涂药,好好修养,胳膊最近不要使力就好了!”
樊大叔将大夫送出去,将大夫的话给凤锦书说了一遍。
“嗯,那长安没事儿的话,我就去店里看看有啥需要收拾的!你和婶儿还没吃饭吧?”凤锦书想着他们刚刚还在收拾,便说道。
“哦!没呢!不过,不用你收拾,你快去族学读书吧!长安就让他在家休息吧!”樊大叔不想耽搁凤锦书的学业。
“我不去了,已经跟书茗她们说好了,等她们下学给我说说内容就成,不碍事儿的!”说着,凤锦书便挽起袖子,准备去前面收拾。
“真不影响吗?”樊大叔半信半疑道。
“放心,真不碍事!”凤锦书再三保证道。
“那好吧!我去给长安涂药,让你婶儿出来帮你们!”樊大叔说罢,便去长安屋里了。
凤锦书笑着摇摇头,去火锅店帮忙收拾了。
祁小凤和冯贵都是勤快之人,再加上凤锦书,三人动作麻利的将店里收拾的井然有序。
等吴氏从后院过来,三人已经收拾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