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乖乖拿了出来。

张起灵握着一碟卡，递给宋染“给你，买衣服。”

宋染笑着接过，像是感觉不到黑瞎子难过的气氛。“嗯，买绸缎的，买蚕丝的，挑贵的买。”

——

黑瞎子走后，宋染拿着剪刀，打算给自己剪个短发，方便打理。犹豫了半天，从齐腰剪到了刚刚可以扎起来一小揪。

“阿官，怎么样？”

张起灵像是看愣了，短发的宋染和照片里的好像一点变化都没有，张起灵吞了一下口水“很好看。”

宋染继续修剪着细节“听瞎子说，我们两个分开有20年了，那为什么我们两个的样貌都没变呢？”

张起灵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然后收拾着地上的白发，顺手拿起落地的一小束，拿了根红线绑住，放在了卧房的柜子里。然后继续收拾头发。

宋染剪完后，也给张起灵修剪了头发，“阿官的头发也长了。”

宋染剪完，将专门留下了一小束递给张起灵，又从空间里取出一个福袋。

“阿官，给你。”

张起灵的耳朵红了，他以为他刚才偷偷的动作宋染没有发现，但显然是发现了，他低头了，没有看见宋染看见他的手后变化的表情。

等张起灵将头发收好后。宋染牵着张起灵的手，进到洗手间给张起灵洗手。

张起灵的脸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但是因为张家探墓主要依靠的是发丘指和血液，所以张起灵的手上满是沧桑。

宋染心疼的看着这双手，眼前仿佛浮现出了这双手以前的瘦削，修长没有伤痕。

（张起灵小时候被放血的故事，会在接下来的几章补充上的，以前被迫放血不是在手心，就没有那么多痕迹。）

宋染的手指是那种骨节分明，修长干净，宛如白玉一样而手腕上的青玉，让他的手格外的诱人。宋染的手指一点点划过张起灵的手心，里面满满都是划出来的刀痕，严重的地方还有着一些皮肉外翻，双手的掌纹根本无从辨认，尤其是手心还没恢复的疤痕，是前几天在鲁王宫留下，还没有恢复。

除了发丘指，宋染其他的手指长度都和张起灵差不多，宋染握住他的手放在手心中慢慢揉着，眼泪也大颗大颗的落在水盆里。

张起灵用下巴蹭了蹭宋染的头，“不疼的，阿染，已经快好了。”

宋染这时又看到手背上的指甲，是磨过的痕迹，还有用牙齿咬过的痕迹，指甲旁边还是细细的血口……

宋染放开了他的手，在院子里缓了缓，回去继续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