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懂了,庞弗雷夫人的意思是,你可能会有点精神毛病,但这不是百分百的,要看个人体质还有运气。
“但我现在感觉很好。”她说。
“那真是万分幸运了。”庞弗雷夫人说,但她还没消气,在小声重复了一句,“居然对学生念夺魂咒!”之后,颇为怨怼地转头看了眼右侧的帘子。
帘子后面是病床,他们隐约看到,一个满脸伤痕的男人眼神发直地躺在干净的床单上,他的右腿被高高架起,后半截空荡荡的,床边还放着一条木腿和一只蓝色的眼睛。
“他也伤得不清。”赫敏说。
然后她们听到庞弗雷夫人咕哝了一声,好像是“活该。”
“好了,亲爱的,你很健康,可以出院了。”庞弗雷夫人宣布说。
他们离开医疗翼的时候,乔治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忙不迭的跟伊莉莎吻别,“原谅我哈尼,虽然我很想陪你回到休息室,可是李新弄到的一批红蜥蜴皮粉末被发现了,我得赶在费尔奇那个傻瓜出现之前,把它们转移到三楼……”
“哦,好吧……那回头见。”
伊莉莎本想提议往斯内普的办公室丢几颗粪蛋,这样可以有效转移费尔奇的注意力,但当她余光瞥见赫敏肃穆的表情时就及时改口了:“小心点,不要被抓到了。”
她们径直回到格兰芬多塔楼,公共休息室依旧是那么的温暖和舒适,哈利在全力以赴地练习着飞来咒,他现在已经能让一些沉重的物品飞到手里了,虽然控制的还不够精准——这导致所有留在休息室的人都不敢靠近他,因为随时会有被砸中的风险。
伊莉莎抱着毯子,昏昏欲睡地缩在柔软的长椅里,她知道今晚邓布利多在学校,而乔治不在,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但赫敏强迫她留在休息室里。
“反抗夺魂咒是很辛苦的事情,”赫敏撸着克鲁克山的毛对她说,“你必须要休息。”
“可是穆迪为什么总找你施咒?”罗恩从他的草药课作业中抬起头来,“而且最近你老是魂不守舍的,约会很耗费精力吗?”
“罗恩!”赫敏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我在宵禁时间被他抓到过,不止一次。”伊莉莎避重就轻的说,“他可能对我产生了一些误会,你们知道的,他一向疑神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