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安格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今晚出行的目的。
好像还有个女生的名字,还要质问泽安德什么问题,还要借题发挥,她一下子全都想不起来了。
她觉得自己是一株暴风雨下的小草,自身都难保。
夜晚是如此的漫长,睡眠时间又是如此的短暂。
等第二天安格睁眼,发现泽安德还在不死不休。
眼泪在昨晚已经流干,可在这会安格却突然又哭了出来。
像是一个小孩受了委屈,从嘤嘤的的啜泣逐渐变成号啕大哭。
泽安德面不改色,将她抱进了浴室。
半小时后,一身清爽的泽安德将裹着浴巾的安格又抱了出来。
安格双眼猩红,楚楚可怜,缩进了被子里想要补觉。
泽安德沉默不语,坐在床边,将吹风机递给了她。
安格窝在被子里,拿着吹风机,一双布满红血丝的圆眼看着他,不明所以。
“帮我吹头。”泽安德语气平淡。
嗯?
安格呆愣着,望着泽安德那认真的模样,只能强忍着酸楚抽噎着。
她掀开被子,在泽安德前方站起,随后打开了吹风机。
吹风机的嗡嗡声响起,独特的白噪音在泽安德耳边回响,逐渐抚平了他的情绪。
安格的手在泽安德发丝中交缠,轻柔又带着些许的痒意,神奇般的缓解了焦躁。
泽安德睁眼,入目的是安格的胸口。
他舔了舔嘴唇,伸手想去解开这碍事的浴巾。
“不要了。”安格沙哑的声音响起。
她现在浑身松软,站都快站不稳了,还得当发廊Tony,给泽安德吹头。
“我不会那么不注意安全了。”安格又继续道。
“我再也不和陌生男人见面了。”安格又重复。
吹风机嗡嗡嗡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声音持续而稳定,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节奏。
温暖的风拂过泽安德的发丝,伴随着安格轻柔的抚摸,室内,是满满的温馨感。
“吹好了,发丝半干就好,这样对发质好。”安格关了吹风机。
泽安德听话的点头。
见此,安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趁机报复性地揉了揉泽安德的头,就像在揉小狗一样。
嗯,算是揍过他了。
早餐后,安格送泽安德出门,车辆逐渐远离,她这才回到了室内。
小主,
室内还放着泽安德为自己砍的圣诞树,安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