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小新对上的那个□□组织是很危险的啊。”
平日里古灵精怪的妻子在儿子受伤陷入险境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柔弱的普通女人,“这样下去,我真的怕哪一天他就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被人杀掉……”
工藤优作将妻子搂进怀里,睿智的眼神里不乏担忧,“这件事确实需要从长计议,等新一醒来以后我们在谈谈吧。”
于是工藤新一醒来就看到自己的父母——披着江户川父母的壳子。
他有些茫然艰难地看一眼自己的手掌,还是那副七岁小孩的模样。
原来这一切真的不是一场梦。
他又茫然地看一眼父母,像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去寻求父母的帮助——这对工藤新一来说是极其罕见的,他从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就很有自己主意,大人几乎不记得他有什么时候对家长露出过这种不知所措的无助眼神。
不仅有希子这个母亲,连工藤优作都觉得心口一抽,不敢去想一向骄傲自信的儿子究竟受到了怎样的打击。
确定了自己还活在现实里,工藤新一精疲力竭疲惫不堪地闭上眼,仿佛连开口都极度困难地说出了那句话:“……灰原,死了。”
“什——”
有希子惊呼声一半被自己咽了下去,这么多天都没见到那个小姑娘,她其实隐约有些预感。
只是,什么都阻止不了他们对一条年轻生命逝去的惋惜。
夫妻二人沉默一阵。
病房里凝滞的氛围好像在为一个无辜女孩的年轻生命吊唁哀叹。
为一个无辜的,从没主动想要去做坏事害人,甚至连研究都是被迫进行的小姑娘致以最沉痛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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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
就在不远的杯户町里,宫野志保打了个喷嚏,浑不在意地继续埋头苦肝。
她不知道工藤新一那边什么情况,不知道自己的死给对方带来了多大的冲击,还在头秃地研究解药中——这是她早就答应对方的,要把变大的解药研制出来给他。
鉴于首领的大方爽快,外加姐姐和首领的关系有些迷之要好,她毫不费力地拿到了组织的A药,还有一大堆以前她实验的数据,得以继续研究解药。
“这些东西他真的平白无故就给我吗?”
东西来得太轻易,宫野志保实在感觉不安,和姐姐求证。
“是啊,首领说了你也不好一直这个样子,想研究就研究吧。”
“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她一定有什么预谋,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