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他还在忙嘛。”
月野杏也不是没想过ʝƨɢ*叫五条悟,毕竟他的六眼是个bug,对这方面的事堪称手到擒来。
可惜对方在执行任务,需要从最南面的冲绳飞到最北面的北海道,没时间和他们玩探险游戏。
五条悟现在辛苦极了。既要和上面的人虚与委蛇,还要准备留在咒术高专任教的事。作为咒术界高层如今唯一一个可以指派出任务的特级咒术师,他简直像被逮住一个劲儿薅羊毛的羊一样,还是就逮着他一直薅的那种,惨绝人寰。
名义上是诅咒师的夏油杰对挚友的遭遇同情之余还有些心虚。毕竟对方的辛苦也有自己一份功劳,如果他不叛逃的话,现在他估计和悟一样在出任务。可惜他现在还在叛逃中,对拯救普通人也没有那么坚持。不如说,与其让他听那群老家伙安排去救普通人,他宁愿陪月野杏玩这种无聊的探险游戏。
——也宁愿看这两个人腻腻歪歪。
又过了几个小时,在月野杏嘎嘣嘎嘣的配音下,以及两个人偶尔说话打闹的动静下,夏油杰终于解开了那个恼人的结界。
结界打开后,整个山洞的景色顿时一变,从原本昏暗不见尽头的通道,变成封闭的山洞尽头,里面有一潭浅浅的水洼,倒映着来自洞顶的乍泄天光。
明亮到刺眼的光反射在山壁之上。
那里有一道门,一道孤零零贴在山壁上的门,突兀且格外引人注意。
山洞的尽头只有这一扇门,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看来羂索留在这里的就是这一扇门了。
月野杏和夏油杰对视一眼。
“你进,还是我进?”她问
夏油杰:“里面还不知道有些什么,当然是我进去。”
起码他对术式更加熟悉一点。
于是他一马当先打开了那扇门。
这门上面留下的术式痕迹和高专那边的很像。夏油杰甫一触碰,就直觉这么想到。他之前在高专的时候也被高层的人会谈过。那些高高在上的老头老太太们躲在一扇扇纸门的后面,不露首尾,让人只能看到他们的剪影。
而他本人却不加防备哒大喇喇地站在中间,任由那些刻薄又审视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说实话,对一个生长在平等社会年轻人来说,那些老家伙简直封建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