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芙下意识揉了揉手里的报纸,听到卡缇娜的问题立马回答道,指了指地窖说道:“他喜欢昼伏夜出。”
听见动静刚走出来的西弗勒斯:“……”
在卡缇娜看到西弗勒斯的第一眼,她就立马站了起来,接着非常礼貌的九十度鞠躬,“斯内普教授早安,斯内普教授再见。”
西芙发誓,在西弗勒斯面前时,卡缇娜的语速绝对是她这一生最快的时候。
看着卡缇娜消失在壁炉的身影,西芙望了望西弗勒斯,也站了起来,准备溜到楼上去,不过她在快到二楼时又停了下来,趴在扶手上问道:“爸爸,那个人和邓布利多的……那什么,谁厉害啊?”
“邓布利多的……那什么?”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很快想到了西芙在说谁,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一挥魔杖将西芙摆的乱七八糟的客厅恢复整洁,接着说道:“你的论文……”
“爸爸再见!”
听到那声清晰的关门声,西弗勒斯摇了摇头,接着让那份预言家日报飞来自己手中,在看清上面的报道后,幽深的黑眸眯了眯,转身向壁炉走去。
……
而在楼上的卧室,西芙正晃着手里的笔,颇为苦恼的看着桌上的信纸。
她想写信问问奥利弗还活着吗?毕竟她不清楚那个人有没有出现,而且奥利弗是个格兰芬多,格兰芬多最喜欢热血上头做一些蠢事。
虽然她之前觉得奥利弗是格兰芬多最后一个脑子,但是当奥利弗淋过雨之后,她就改变了看法。
正常人哪会站大雨里淋那么久呢?可能奥利弗的脑袋就是那天泡坏的,所以保不准他会做一些傻事。
但是……因为那天那个一时兴起的吻,西芙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
在夕阳撒上窗棂之前,西芙还是认命的叹了口气,拿起钢笔,在信纸的第一行写下奥利弗的名字。
西芙在信上只是提了对于奥利弗安危的担心,对那个吻只字未提,也没有说过为什么她会做出那个举动,所以在奥利弗看完信之后,他心里的那点窃喜与侥幸也彻底破裂。
他想写信问问西芙,那个吻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当他写完后,整封信都弥漫着一股仿佛被渣女抛弃的良家妇男的气息。
奥利弗看着信纸,就像是在看着西芙,这样的自己让他感觉格外陌生,就像……失去了理智。
熟练的抬手,然后将信纸丢进垃圾篓,作为守门员,奥利弗这点准头还是有的,他又重新写了一封信寄给西芙,只是和她报了平安,又拿出一张新的写给乔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