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拥有向他使用这些咒语的可能,但里德尔已经体会到饱受折磨的感觉了。
就算芮娅·安真的怀孕了,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汤姆·里德尔警告自己把精力分配在应该的地方,而不是因为好奇再次与魂器连通,这是个愚蠢到极致的决定:
那次诡梦之后,芮娅·安不再与他亲密,而是花大量的时间和他聊天,话题令人窒息。
“我们都在孤儿院长大,那个时候我就想过,如果有了宝宝,我绝对不会让她/他过上和我们相似的生活...你说呢,汤姆。”
让里德尔唯一欣慰的是,他的魂器也不喜欢孩子——就算那个他拥有一切和芮娅·安在一起的快乐。
“嗯。”
“我不想因此休学,有什么好主意吗?”
“混淆咒?”他只是这么敷衍。
可恐怖之处也在于此,如果魂器不给予芮娅过多的反应,那里德尔所获得的代入感就是超乎寻常的、身临其境的——女巫仿佛真就靠在自己的肩上与他剖白。
“我应该全部喝掉的,那天的避孕魔药,哎——为什么要......”
里德尔再次落荒而逃,他甚至怀疑自己被施过一忘皆空,难道圣诞舞会当晚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
......
唯一被安排在深夜的天文课如期而至,他难得主动坐到教室的第一排,离窗户与星斗更近的地方,这里没有任何瞥见芮娅·安的可能。
难得的安宁让他几乎将霍格沃兹顶空可见的星斗运行图补充完全、也令图纸上每颗星辰之间的距离更加精准。他终于从这种类麻瓜学科上感受到丝丝愉悦,这能为他下次的算术占卜拓宽视野。
“教授——”
很少会有人在天文课上主动呼唤开普勒教授,克罗蒂斯·Y·开普勒总会下场在每个人位置边巡查,并且给出相关的观测意见。
“教授,芮娅·安好像有点不舒服。”是艾琳·普林斯的声音,里德尔没有回头,他只知道开普勒教授走了过去,接下来的对话声太小,或许因为内容太过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