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芮娅扶着他的肩膀,缓缓凑近,捏着嗓子问,“教授——关于你的炼金术课程,我有很多不太理解的地方,你能指点指点我吗?”
加布里埃尔的声音低沉下来,“哪里?”
安芮娅扶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处,“这个纹身,只要我碰到它,你就会知道,对吗?”
男巫的手心比她预料的要更热一些,他掌心的纹路盖在丝绸睡袍上,转眼就将布料揉皱。
“是的。”他这么回答。
“你呢?”
“我也一样。”
“在英国魔法部门口,你想我走吗?”
“不想。”
安芮娅的唇角微微勾起,她用鼻尖碰了碰他的,“你这张脸让我根本亲不下去,汤姆。”
男巫将搭在她胸前的手捏住了她的胳膊,“梅林总是眷顾我的,只是一口的量,变回来的时间大概就是现在。”
少顷,那张属于加布里埃尔·拉伯雷的脸起伏起来,或许好看的人五官差别并不算大,扭曲蠕动的皮肤转瞬变回原状,连同他那一场苍白的肤色一起。
过近的距离使对视变得困难又有些滑稽,安芮娅正准备稍稍后退,却被迎上来的伏德摩尔特叼住了唇瓣。他鼻端呼出的热气几乎熨开了她面上的毛孔,“现在可以了。”
伏德摩尔特没有任何迟疑的理由,他觉得自己一直都在等待,而与安芮娅的关系教会他,如果对方没有抗拒,那就该他做出行动了。
他把安芮娅从办公椅的扶手上托了下来,夹在自己与办公桌之间狭窄的缝隙里。她的味道总是那么吸引人的,大约是樱桃那般清爽的酸甜——年少午夜梦回时念念不忘的少女体香从未变过。
他耐心地用舌头‘照料’过女巫一颗颗健康的牙齿,又仔细去检查她柔软的舌头,大概是他的舌尖拨到哪处较为敏感的软肉,女巫湿润的嘴中不断分泌出唾液。
安芮娅实在觉得‘亲吻时呼吸’是件难事,她被迫张开牙关与下巴使呼吸这件事变得愈发困难,从鼻腔吸入的空气会有小部分挤入嘴中,而大部分又通过鼻子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