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余走后,山洞安静了下来,油灯忽明忽暗,夏桑站在洞口,有些不想面芮钰的强势。
芮钰素了一年,昨夜怕她受伤,只第一回用了兽形,其他时候他都努力克制自己循序渐进。
刚又被她明目张胆的偏心虐了一顿,面容都要扭曲了。
但他也只能憋着不能发火。
意识到两人继续这么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芮钰叹息一声,主动上前一手揽过夏桑,将她逼进角落。
有那么一瞬间,真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只不过手刚刚覆上小雌性那纤细的脖颈,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芮钰被气得差点七窍升天,就这么怕他?
火气上涌,手上力度也随之加重,不过他还是有理智的,力度始终维持在恐吓又不会真的伤害到她的程度。
夏桑向来不是束手就擒的人,被人掐住脖颈就更不行了。
奈何芮钰比沧余或许不够看,比她肯定要强出十万八千里,即便她拼了命挣扎,连拳打脚踢的招式都用上了,也不能撼动分毫,还把自己累了个够呛。
但妥协是不可能妥协的,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怀柔政策有时候骗人很好用。
夏桑手指微动,催动异能指挥着藤蔓悄悄钻进了芮钰兽皮裙,开始四处点火。
芮钰蓝眸暗了又暗,真要被气笑了。
怕他一气之下真的伤了她,连勾引的招数都使出来了,很好,她是真懂哪里捅刀子最疼啊。
行,芮钰也被撩拨出了火气,发了狠,强烈的占有欲催促着他将她碾碎。
没有丝毫思索,吻重重落下,脑海中汹涌的醋意和埋怨,全数在这一吻中宣泄而出。
被掐着脖子揽着腰身,夏桑也差点站不稳,腿软的不像话。
像一条被扔在岸边的鱼,被迫承受热烈的、浓重的、燥热的气息洗礼。
霸道的雄性荷尔蒙滚烫又燥热,烫得人发慌。
先前的害怕担忧的情绪也在对方粗犷的洗礼中消失殆尽,迎合中下意识掺了几分疯狂。
是的,疯狂。
不满芮钰不由分说的霸道,夏桑赌气般的用小牙狠狠咬上了他的舌头。
腥甜在两人口中辗转,鲜血的味道刺激了芮钰身体潜藏的兽性,血液沸腾,动作更加粗鲁,带着不容拒绝的攻击,将小雌性的呜咽悉数吞进了肚子。
空气噼里啪啦燃烧起来。
油灯“啵”的一声灭了。
狂风骤雨携卷着野蛮粗暴而至,坚实的手臂如钢铁般紧紧禁锢着娇软的小人,攻城掠地,一路向下。
藤蔓叶片柔柔贴动在雄性腿上,对比芮钰不由分说的狂风骤雨,藤蔓更像春风化雨,温柔得不可思议,但就是这样的温柔才更让人疯狂。
洞外藤蔓层层叠叠,随风而动,隔绝了一切探视。
洞内伸手不见五指,却不妨碍空气热火焦灼。
在小雌性和沧余那受的气,芮钰没打算憋着,悉数在小雌性身上发泄了出来。
蛇兽本就天赋异禀,耐力惊人,在他有心惩罚下,夏桑根本招架不住,很快便开始哼唧着讨饶。
“我不行了!”
“桑桑,别的雌性可以说不行,你就别说了。”
“凭什么?”
“昨晚在我们俩体内流动的暖洋洋气息是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呔,就知道瞒不过这厮。
那也不能为所欲为。
她现在可是一身侍俩,总得让她喘口气吧,再不济填饱肚子再战也行啊。
她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着后背,还要被迫承受他的索求无度,都要崩溃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