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政下意识去捂住身后两团,被季昌宁严肃的脸色,生生吓回来。
“能有你的命硬?”季昌宁没好气的又揍了几下,疼的时序政乱动。
直接被季昌宁揽住腰,固定在怀里,“拿板子了,再乱动——!”
时序政讨饶似的搂住季昌宁的脖子,脑袋埋在他颈窝。
“反正我也已经做好了药,你不喝我就白做了。”
随后嘟嘟囔囔补了一句,“手心和身后也白挨揍了……不划算…”
季昌宁真是让他气笑了,伸手拿过桌上,时序政配的“解药”,一饮而尽。
他不确定时序政是不是假失忆,但只要是时序政给的,他都会义无反顾接受。
即使这东西有毒也好。
“一会儿包扎好,先睡觉。”
季昌宁指了指时序政的手。
“明天我下了早朝,要看见一篇认真的检讨。”
“听见了?”
时序政别过脑袋,不理季昌宁,他才不写,儿时被师父罚着写检讨还算好,要是这检讨是季昌宁检查……
咦惹……
简直酷刑!
季昌宁也不恼,掐起面前人的脸,两双眸子交汇:
“小时候,犯倔顶撞师父,不好好写检讨那词,佑儿要是不记得怎么罚的,哥哥不介意明天帮我们佑儿,好、好、重温一遍。”
季昌宁一字一句,咬着字说出来。
时序政下意识抖了抖,那次的记忆可不算好……
那次被收拾的,他和闻衡硬是十几天不敢跟季昌宁说话。
连一起吃饭都小心翼翼的,一口一个师兄,哪里敢叫哥哥。
简直是他这一辈子,最乖的时刻……
当时若不是秋庭桉拦着,他估计再被罚几天,便要出心理阴影了。
时序政撇撇嘴,权衡利弊下,还是答应下来了。
并且会保证好好写检讨,等季昌宁回来,自己站季昌宁面前大声读出来……
众所周知,师门里的大师兄,都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