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靠近,一股男性独有的荷尔蒙在此刻悄然萌发,他眸中带着热潮,迸发着危险的侵略信号。
季熙看着他逐渐放大的俊脸,秀眉微微拢起,闭眼接受即将到来的吻。
但落在她唇上的,只是一个轻如鸿毛的吻。
季熙微愣着睁开眼看他,此时灯光正好亮起,而在她手上的遥控器不知何时被牧星河拿走了。
他滚了滚锋利的喉结,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暗哑道,“睡觉吧,晚安。”
“好。”季熙似乎是逃一般,动作迅速地躺到了床上,也不敢看他,只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
两个人躺下后,也没有再说话,都睁眼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只是季熙是不是地瞟一眼沙发,他几乎是笔直的躺在上面,盖了层被子。
那沙发极短,想来也是睡不好的。
翌日,牧星河起的很早,特意去给她做着三明治和牛奶。季熙起身去厕所时,也看见他为她准备的洗漱用品,什么洗发水、沐浴露、牙膏、牙刷、毛巾、拖鞋一件也不缺。
季熙突然生了疑,既然准备的这么周全,那为什么没有空余打扫房间。
她打开房门,确定牧星河不在这时,才悄摸地迈开步子,试探性的扭了扭牧星河房间的隔壁,没想到她随便一用力,房门就开了。映入眼帘是整洁干净的房间,东西虽少,但床单被子什么都铺了。
季熙顿时撇了撇嘴,知道自己被骗了之后立马下楼了就朝厨房走去,“牧星河,你为什么骗我!”
牧星河见她火气这么大,温声问,“怎么了?”
季熙哼道,“你明明都打扫了另外的房间,东西还准备的那么齐,为什么还要和我睡一间房?”
牧星河放下手中的牛奶盒,走了过去,像是安慰炸毛的小鸟,“我只是、想和你多待一会。”
季熙叱道,“你骗我,你明明就是……”她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牧星河挑眉,笑了下,“是什么?”
“没什么!”季熙别过脸,更生气了。
牧星河启声道,“好了,被你看穿了,我就是有小心思。别生气,先吃早餐好不好?”
季熙睨了他眼,才点点头。
傍晚,吃完晚饭,她回了房间,牧星河给她细心地上药,“医生说,你这个伤口过一天就要换药,也不能沾水,知道吗。”
“嗯嗯。”季熙还是有些气没消,鼓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