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泷左近次轻轻敲了敲柯凌的手臂，他的话让柯凌的嘴角抽了抽，有槽不知道该怎么吐。

手臂的弯度适中是吧？！手肘的位置适中是吧？！架势也要扎的适中是吧？！这他妈和做菜的时候说加盐少许有什么区别啊？！

“所以才要练，要找到那个最舒服的度，这是基础中的基础，做好了这个才能学别的。”

鳞泷左近次显然看出了柯凌的想法，没办法，他是真正的过来人，也不知道教过了多少学生，对这些初学者的疑惑早就了然。

“是。”

柯凌虽然心中吐槽，但身体却很老实，他不断的挥出正斩，在鳞泷左近次的指导下逐渐变得规范。

一些下意识的动作，确实需要一次次的练习来克服，当一个动作已经熟练的如同肌肉记忆一般，那些下意识的动作自然就不会再出现。

巧了，柯凌就不怕苦练，对于卷王来说，只要能够看到进步与改变，苦一点又算什么呢？他就怕苦了还看不到一点点用处。

“继续练吧，练到身体熟悉为止。”

在旁边又看了一会之后，鳞泷左近次留下了一句话，他转身回了屋，开始捣鼓起了别的。

柯凌并不需要他多关注，他能感受到柯凌的决心，他就算不看着，柯凌也不会偷奸耍滑。

至于训练过度的问题，那他自然是更不用关心了，那可是鬼，鬼的身体与人是不同的。

鳞泷左近次有时候就在想，如果鬼不是像现在这样分散、松散，而是也有人给它们进行统一的训练，那他们鬼杀队恐怕早就消失了。

以鬼的身体素质，以它们那只要吃人就能够恢复体力，不会累和疲劳的身体，真要是练起剑术、武技来，肯定会比人类更强。

毕竟人类还需要休息，可以用来训练的时间远不如鬼多。

幸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些鬼并没有这么做。

这是人类之幸，鳞泷左近次如此想着。

柯凌枯燥的挥动着刀，整整一个晚上，他都在重复这一个动作，直到天色见亮，灶门炭治郎的回归，才打断了他永无止境的挥刀。

“炭治郎？你这是怎么回事？”

柯凌收刀入鞘，扶住了站都站不稳的灶门炭治郎，这孩子鼻青脸肿的，一身的伤痕。

“我...成功了，天还没亮......”

灶门炭治郎强撑着身体，来到了木屋前，看到了屋里的鳞泷左近次，他脸上浮现出笑容。

“......”

柯凌托住了灶门炭治郎的身体，在说完那句话之后，灶门炭治郎已经是很干脆的晕了过去。

“你说的对，柯凌，这孩子...很适合做猎鬼人。”

鳞泷左近次沉默了一下，然后有些感慨的开口，也许这孩子是有些缺点，但他身上的优点太过闪耀，已经足以遮盖住那些缺点。

“是，还是人类时的我远不如他。”

柯凌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复杂，他这话说的是心悦诚服。

不拿他十三岁的时候比，就拿他变鬼之前比，他都没信心能做到灶门炭治郎的一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