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身体不太好。今天出来太久了,要回去了。”孙弘都已经维持不住表面的冷静了。
他都不愿意去管在场的人是怎么想的,他只想要把人尽快推走。
“孙主席,这么急着离开干什么啊?我们带了几个人过来见您,他们说想要和你好好聊聊。”纪晓月挡在孙弘面前。
孙弘盯着纪晓月,咬牙切齿道:“纪晓月,别多管闲事。这事和你没关系。”
他说着伸手去推纪晓月。
此时,关老也缓缓开口了:“孙弘,你的画也根本不是你画的,是你找人代笔。和这个陈百合是一路货色。你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小人。我的女儿就是被你害死的。这些年你怕我胡说,就在我吃的东西里给我下令我神志不清的药。”
他说着,朝严关山喊道:“关山,把人带进来吧!”
严关山点头,转身要出去,孙弘却如同疯子一般挡在严关山面前:“姓严的,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我是关松竹唯一的亲人了,以后只有我能照顾他。你把事情闹开了,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严关山朝他冷冷一笑:“我已经和关老说好了,以后我来照顾他。”
他说着伸手推开了严关山。
他这才意识到:他们今天的目的并不是真的让关松竹看画的,他们分明是想要当众揭穿他的。
陈百合看孙弘要走,哪里肯就这样作罢。
她这几天陪孙弘睡,陪着他做那些变态的事,对他厌恶透顶还得迎合他,为了就是今天。
如果孙弘就这样走了,那她的名声就全毁了,她白给孙弘睡了。
她走到孙弘面前:“老师,你忘记自己答应了我什么?你不能走,今天偷稿的事不帮我澄清,你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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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目光死死盯着孙弘。
孙弘却根本不想去管陈百合的事。
陈百合失去的只是名声,今天如果让关松竹在这里胡说八道,毁的是他。
关松竹行动不便,只能坐在轮椅上。
严关山挡在那,孙弘只能推着关松竹动手推严关山。
周围看热闹的人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是要说画的事,这几个人怎么会打起来的。
一群一起被叫来见证的画坛大家也终于反应过来了:“孙主席,我们今天就是来让关老见证的。你不能把人带走。我知道你爱惜自己的学生,你现在走了,那陈百合同志的事情就说不清了。”
这头,也有人拉着严关山:“老严,你这脾气真的是一点没变。有话好好说。”
严关山看着劝架的人,转头朝着离门口最近的一个人说:“老张,你去外面把等着的三个人带进来。他们有话要说。关老也有话要告诉大家。”
严关山看孙弘被拦住了,勾唇朝他笑了笑:“孙主席,我知道你爱惜名声。今天专门找了报社记者,电视台一起来了。人应该还有五分钟就到了,你别着急。”
孙弘听到这话,面色煞白,盯着严关山咬牙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纪晓月朝孙弘笑了笑:“我和严伯伯听说孙主席孝顺。尽孝是我国的传统美德,所以我们专门找电视台和报社来见证今天的事。”
门口,被严关山叫老张的老艺术家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
孙弘看到进来的三人,面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