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双塔寺初中初一的下半学期,林涵和韩宁这对青梅竹马之间的情愫在悄悄蔓延。内向的林涵一直暗恋着隔壁班看似高冷的理科生韩宁,而韩宁其实也对林涵有着别样的心意,只是两人都未曾表白。
某天早晨,班主任侯大权一脸严肃地站在讲台上训话:“你们极个别同学,我就不点名了。昨天晚上在操场的都有谁?有知情人都告到校长办公室了。据可靠消息,操场上收到糖的我们班同学是最多。现在是谁送的我不管,谁拿了糖?暂时也没有产生什么恶劣的影响,你们谁是拿到糖的同学,都给我站起来。”班主任侯老师扯着嗓子在讲台上嘶吼,眼睛里透着威严。
“谁呀?”一个同学小声嘀咕。
“这我不知道。”另一个同学赶紧摇头。
“昨天晚上有人给我,还好我说我牙疼,就没有要。”一位女同学怯生生地说道。
“我本来就不喜欢吃糖。”一个高个子男生满不在乎地回应。
“吃糖太幼稚了。”旁边的同学跟着附和。
“对呀,对呀!”教室里一片哗然,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似乎都想撇清关系。
侯老师提高了音量,又大声说:“谁拿了他们俩的棒棒糖?都给我站起来。”这一下,班里瞬间安静得针落可闻。旬智谋坐在座位上,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他也是拿了糖的人,可此时根本不敢吱声。
侯老师皱了皱眉,再次强调:“谁拿了他们俩的棒棒糖?都给我站起来。别的班我管不着,我们班不允许出现这种事,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就得还回来,不劳而获是不对的。”整个教室依旧被寂静笼罩着,同学们连大气都不敢出。
侯老师的脸色越发难看,他再次加重语气:“好。我再说一遍。谁拿了他们两个的棒棒糖?只要你们把棒棒糖交出来,我不会再追究。反之,不交上来被我发现了的话,我们商量一下好了,拿了一支棒棒糖罚一百支棒棒糖;拿了两支棒棒糖罚两百支棒棒糖。”
就在这时,班上有个同学缓缓地站了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慢慢地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了那支棒棒糖,那彩色的糖纸在教室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这是最后一支棒棒糖吗?还有谁?”侯老师瞪大了眼睛,脖子上青筋暴起,那声音如汹涌的波涛般在教室里回荡,继续嘶吼般地质问。
此时,那个站起来的同学,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一心想要在老师面前表现,抓住这个所谓的“立功机会”。他微微抬起手,直直地指向旬智谋,大声说道:“老师,他也拿了棒棒糖。”那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尖锐。
旬智谋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他的心猛地一沉。他的糖早在之前就已经吃掉了,现在老师让他拿出来,他根本就无能为力。他紧咬着嘴唇,双手在桌子下不自觉地握紧,愤怒又委屈地瞪着那个指认他的同学。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虽然他确实拿了一支棒棒糖,可如今这无证之罪却让他感觉罪加一等,被罚似乎已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他的内心在呐喊,自己只是一时好奇拿了那支棒棒糖,并未想过会引发如此严重的后果,而此刻被人当众指认,那羞耻与不甘像潮水般将他淹没,却又无从辩解。
侯老师怒目圆睁,手指用力戳着讲台,大声吼道:“旬智谋,你怎么能干这种事!班级的风气都被你带坏了!”旬智谋低着头,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你知不知道这是不劳而获?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侯老师气得满脸通红,话语如连珠炮般砸向他。旬智谋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紧紧咬着颤抖的下唇,心中满是委屈与无奈。“我平时怎么教育你们的?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吗?”侯老师双手叉腰,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旬智谋只能默默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责骂,身体也微微发抖。
然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本是那两个偷偷早恋的同学,他们在操场上传送棒棒糖的行为引发了这场风波。可为何像旬智谋这样无辜的人也要受到牵连呢?他不过是偶然拿了一支棒棒糖,并未参与早恋之事。仅仅因为棒棒糖的来源与那早恋风波相关,便要被推到风口浪尖,被迫承受老师的怒火与严厉惩罚。这本身就是极不公平的,旬智谋就像一只被误卷入风暴的小鸟,茫然失措又满心委屈,只能默默承受着这无妄之灾,而真正早恋的人却还隐匿在人群之中,未被揪出。
韩宁,事实上她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总是仰着脖颈,用一种俯视的姿态看待周围的一切事物。她的行事风格极为冷酷,对于那些倾慕她的人,她从不会给予丝毫温情,唯一擅长的便是毫无顾忌地给喜欢她的人甩脸色,把他们当成可随意支取的饭票。那些被她美貌迷惑的男孩们,一个个还傻乎乎地围绕在她身边,捧着礼物与真心,殷勤地追求着她,却浑然不知自己在她眼中不过是可以利用的工具,这原本就是一场滑稽又可笑的闹剧。而如今,这场闹剧还波及到了无辜的旬智谋,给他带来了毫无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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