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有什么事?上次打牌找你借过钱,现在我还你,不过还你以后我又没有钱打酒了。我实在是没钱,下次我手上有钱直接送到你家,你看这样行不行?”
“区区一百块钱,你不用放在心上。都是身外之物,这件事做完的话,你最起码能拿到一后面的五位数。”
“我也不卖关子了,今天下午要下大雨,路面可以被冲刷的很干净,你帮我绑架一个女孩子,你不需要伤害她。至于后面怎么处理,等我的通知,你不能用私刑,我给你送一个装备。”
“这可是要进局子里的,如果没轻没重的话还会掉脑袋。”
“好处你要不要?”
“要。”
“那你能不能做?”
“做,可总得讲法律。”
“法律?那只是约束行为的说明书,你心里有不就行了。常言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再者说,你现在不就是属于游走在法律边界的人吗。”
“你?”
“还有好多事情,你的事我现在可掌握了不少。千万不要一意孤行,现在无论哪一条证据指向你,你都会死。”
“你威胁我?”
“没有。”
“我要是不听你的,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最多就是你下次再犯错没有人给你保出来。”
“好。没别的,就冲你这句话。以后我有什么难处,你得给我作证,我都这个年纪了,不能落个晚节不保。”
“好你个老小子,哪有你说的什么晚节不保一说,拿钱办事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过你有什么难事的话,你把我拖累了,你和我肯定活不了了。我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孤身一人没什么怕的;你不一样,你和你全家无论老也小不少人,你不会希望连累他们一起遭罪?”
“你……不过你说的没错,你把她的地址给我,这几天我就把你这事办的明明白白。”
老头实在没办法,只好妥协。这虽是缓兵之计,可这事实上也给他带来灭顶之灾。迫不得已的事,现在也回不了头。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两条道:生,死。他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实际上是没得选。
“好,你很识相。还是我原先那句话,你只管绑人,至于怎么处置,让我来。”
男人把交代的话说完,立马转身就要开车门走,被老头叫住了。
“别介啊!我有的时候要打牌什么的,一生气说漏了怎么办?我不能直接说我把谁谁谁给绑了,能不能像电视剧那样,用个不起眼代号做个掩人耳目。”
“哟~你这点子没谁了。你不是做过屠夫嘛!你管这个代表叫做‘羊’。”
“羊?可我原来是杀猪的。”
“在这里就得是羊,这么跟你说吧,谐音说的偏一点的话,就是人的意思,要不你自己念一遍,是不是这样。”
“羊——人。好的。这样的吧,事情办好以后,你等我给你电话或者传呼机呼你。”
“好,好,好。”
男人说完就开车走了,这下老头可是犯了难。这事办了没良心,补办也没良心。左右为难的感觉,这可如何是好。
别看这老头良心不怎么样,那也是头脑风暴了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这条不归路。心里总有一件难放下的事实,这孩子的爷爷可是跟我可是像手足兄弟一般,可这家伙给我这么多钱,对不起谁也不能让我自己难受。好的吧,我又是绑我这兄弟,我只是绑他孙女,就算是对的起他吧。
想着想着,身体已经走到了这个老兄弟家的门口。仰头看天,已经是午夜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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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要再外边无聊的等一宿,万没想到里面热闹非凡,好在这周围也没有邻居。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姥爷的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又没有吃了你,不就是跟你玩一会而已,你至于这样寻死觅活的吗?”
“妈妈,妈妈,妈妈……我知道错了!您别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错了……错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痛,痛,痛——别打了,妈妈!别——打——了。”
没听到里面老头的声音,只听到娘俩在哭天喊地的。
“哐当~”
一个瓦片从屋顶掉了下来,坐在外头偷听的老头听见了。他迅速的抬头往上看,只见一黑影略过。
老头惊讶的嘴都张开了,就是不敢发出声音来。身体却很诚实,稀里糊涂的坐在地上。虽然是夏天,可是到了夜晚多少还有些凉。中午下的雨到现在还没干透,屁股坐在泥泞的地上,可怎么也不敢站起来,生怕那屋顶有人跳到他的面前,这后果肯定是非死即伤。
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屋里传出来女人和女孩的声音。
“这么的吧,我带你去找一个人。”
“都这么晚了,人家都快睡觉了。”
“不去也不行了,有些事我还是趁早告诉你才行。”
“可是……”
“别犟嘴,把衣服穿上,我们走。你姥爷那边的事以后再说,我打你也是为了你好。你可以怪我、恨我、讨厌我。你只要记住,现在无论发生什么,你的信念都得是活着。”
女孩没说话,紧接着母女二人都走出了家门。
老头胆怯了,没有下手机会。
实在是没有办法,母女俩在前面走,他就只能在后面偷偷的跟着,一直走到村委会门口。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这种敲门的方式有个说法,属于是三声长两声短。只有死人报丧的时候才这么敲门,正常敲门就是“当当当”三下,如果没人答应的话,可以再“当当当”的敲三下,可这个举动也得是轻轻的。不然家里有老人或者文化人特别忌讳,这个是传统文化里的规矩。这个态度很明显,今天这女人就是没好气的,想给里面的人一个下马威。
等了好久,里面的人才开门,女人进去了好久才出来。跟刚刚进去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女人哭了,小女孩跟失望的看着妈妈,由于怕挨打忍着不敢哭。
“咖嚓~”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哪里藏了什么人,按下了照相机的快门,闪光灯还发出了长达两秒的闪烁光芒。紧接着只见远处有东西窜来窜去,草丛里也是“稀里哗啦”的乱动起来。时隐时现的从另外一个方向跑了,就是这跑路的姿势,被老头留意了,印象最深的那种。
老头心想,这个又是谁?不对劲,隐约感觉这黑影很熟悉,完蛋了,怎么是他。
女人和孩子可能是情绪影响,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在村委会门口坐了许久,两个人站起来往家的方向走了。
前面走着母女俩,后面的老头继续跟着,伺机下手。
“你是谁?”
“这……是我,怎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