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刚才说的那个‘金蚕蛊’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大有继续追问刚才的事情,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好奇。
徐天佑坐在公案前,随手拿起一本书,缓缓说道:
“这金蚕蛊乃是苗疆之地的一种蛊术,而虫蛊是蛊术之中极为神秘的一种。
其中金蚕蛊更是虫蛊中最难修炼的。”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惊叹,似乎对这种巫术也充满了敬畏:
“没想到在这西北之地,竟然有人练成了这种诡异的巫术,看来果然不容小觑。”
陆大有心中一惊,爷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响。
他瞪大了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庆州知府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不禁皱起眉头,深思熟虑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爷,您刚说这西北之地,有人练成如此可怕的巫术——
还记得之前陪玉屏郡主,去庆州知府府衙的事吗。
您觉得,这会不会与姜大人府里有关?”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
徐天佑眉头紧蹙,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陆大有,沉声问道:
“你是说东北角的那股阴邪之气?”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似乎也在思考着这种可能性。
书房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仿佛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声。
“这并非没有可能。”
徐天佑喃喃自语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如果说此事真是姜大人所为,那他的动机是什么呢?
难道仅仅是不想大宋与北国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