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绝人在驴背,却不忘闭目调息,他的身体状况一日好过一日,每天天亮前总会有一段时间恢复。
现在他也开始尝试在白天控制身体。
“...心意相通...此生唯一.......一生一世...我,生随死殉...”
清风送来几句就断断续续的话,陆青绝侧耳凝听了片刻,嘴唇就抿成一条直线。
小色鬼。
岳少涯和江月雪相对而坐,一个深情凝望,一个痴痴回望,气氛竟似极好。
陆青绝凝视了一眼,手指微微一曲,对着青驴按下去。
青驴吃痛,嚎叫一声直奔主人身旁,嗷呜一声又咬了上去。
“怎么又咬我?你怎么不咬————”岳少涯捂着屁股弹簧一样坐起来。
驴脸拉长着,眼神无辜,似乎在说,你是主人,不咬你咬谁?
驴背上坐着的陆青绝清逸脱俗的脸依旧安安静静,没有看笑话的意思,却胜似看笑话,陈酒和江月雪已经笑弯了腰。
岳少涯瞪了一眼陈酒,拿出水囊给陆青绝喂水。
清凉干净的水下肚,陆青绝眼中的不悦悄无声息消失了。
*
夜晚,一行人露宿野外。
于放安排了陈酒和岳少涯两个新人守夜,亲自守着镖物。
岳少涯自然把陆青绝放在自己身边,让他枕着自己的腿睡觉,方便双修功发作了随时动作。
江月雪本想陪他们守一段时间,看到岳少涯腿上枕着那个清逸脱俗的男人,不知为什么,忽然感觉不大好意思过去。
只剩下对于两人过于亲密一无所觉的陈酒和岳少涯聊天。
一直躺着陆青绝不知何时张开了眼睛,碧色眸光直勾勾盯着岳少涯叭叭叭说个不停的嘴。
两秒后,他直接就凑上来。
“等等———”岳少涯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推开他的头制止他,“...上树。”
陆青绝不解,转向一旁正莫名盯着他们陈酒。
陈酒总觉得岳少涯他哥刚刚的动作不大对,总感觉是要亲上去似的,下一刻身体一麻,被一道劲气击中了。
见陈酒倒下了,岳少涯一愣,接着就被夹起,腾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