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舟壕无人性:“坏了就再做一件新的。”

沈既白翻着白眼,脸上是大写的无语。

从这件衣服的做工细节就可以看出这个工程一定是费时又费力那种。

沈既白不愿一份心血就这么被白白浪费。

可霍衍舟却玩上了瘾。

沈既白的皮肤很白,不透光的密室里,白色的灯光打下来,更将他衬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般清冷。

他躺在桌案上,红衣被撩起的瞬间,冷白的脸上多了抹羞赧。

他不好意思地垂下眸子,错开霍衍舟直白火热盯着他的视线。

裸露在外的肩头上是一个挨着一个的痕迹。

红衣似火,肤白胜雪,沈既白身上红白色的交错,是他冷情与热烈的矛盾情绪反映。

霍衍舟目光带着蠢蠢欲动,强压着把他拆吃干净的疯狂念头。

弯腰压在他身上,从他头上取出了那支束发的簪子。

发簪被抽出,发丝不受控制尽数掉落。

有几缕银发调皮地散落在沈既白的肩头处。

他从桌子上抬起头,看着霍衍舟手里握着的簪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变得面红耳赤。

他涨红着脸,羞恼地叫他的名字:

“霍衍舟!你不许!”

在这种事情上,沈既白曾说过很多次不许,但没有一次霍衍舟是正儿八经听了的。

就像这次……,霍衍舟当然也不会听……

……

由红玉雕刻而成的玉簪,质地绵密细润,通体莹润有光泽。

上手的瞬间通常会有冰凉滑腻的触感。

但因其良好的导热性,接触到人的瞬间便能将皮肤上的热量传开。

沈既白圈着霍衍舟脖子的手臂都在打颤。

霍衍舟弯腰抵着怀中人吻了吻,说起话来,是再温柔不过的语气:

“簪子不贵重,是我的一片心意,老婆要戴好了。”

他轻咬着他的耳垂,“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掉下来……”

他唇边扬着无声的笑意:“不然就……”

接下来的话他没说出口,但沈既白却深知个中含义。

玉簪是霍衍舟亲手雕刻,是他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出自心爱之人手里的东西,沈既白很珍惜。

他整个人战战兢兢到连呼吸都在用力,尽量不让簪子从身上掉下去。

……

可霍衍舟是个坏的。

趁着沈既白顾之不及,动手扯掉了他身上的红色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