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上宗的打斗也很有特色,毕竟冠了个“太清”的名号,还取了玉清宗和上清宗的精华,结印和剑术两相结合,教人眼花缭乱。张嫣用剑居多,左手一直掐着剑诀冷不丁地放几道剑气,偶尔换个手决也只是配合剑术,攻势凌厉之极;张诚却是以印为主,双手十指翻飞,“七宝骞灵决”接“降鬼扇印”又续一个“原始反天印”,异象纷呈,竟是过了十三招之后才连接了一个重复的印,至此也没有拔剑。
两人你来我往,张诚把张嫣从桥上轰到街头,张嫣又一脚把张诚踹进阿房宫地界,两人将阿房宫前的白玉广场打得稀烂,引来不少赶都赶不走的围观群众。
半炷香后,张嫣骑在张诚胸口狞笑:“狗怎么叫?”
不料张诚阴着脸还没开口,旁边传来一声:“汪!”
张嫣给逗笑了,指着柳扶风:“你叫什么?”
“我叫柳扶风。”
“不是问你名字。他是我的狗,你叫什么叫?”
“我也愿意当呜呜呜……!”
林花谢捂着他的嘴把他拉了回去,力道不小心大了些,差点给他捏出骨裂,心惊胆战地摸出丹药来吃。
张嫣轻轻地拍拍张诚白皙的笑脸:“北阁首席?那是我赏你的,张诚,不要不识好歹。”
她站起来,柳扶风和林花谢同时九十度鞠躬,气出丹田字正腔圆:“师姐好!”
张嫣愣了一下:“哦你们……你们哪里来的?很懂事嘛。”
张诚嘟嘟囔囔地爬起来掸掸衣服:“大男人见色忘友,成何体统。”
“谁是你朋友,再说大男人怎么了,大男人下贱!”柳扶风回道。
“你不也是男的吗?”
柳扶风变脸比狗还快:“你也配和我相提并论?”
转头就掏出一方刺绣手绢,狗腿地道:“张师姐请用。”
张嫣接过手绢,端详了一会儿,抬头道:“这上面的符文很新奇,不知柳师弟师承何人?”
“严法随和林阵一教的,不过这符文是我自创的,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只是简单的清洁法阵叠加了一个图案随机变换的效果。”柳扶风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