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晓霜道:“半年前我在襄平州见过林花谢。他跟林九灯继续杀下去迟早出事,你真不去救他?”
“多谢师姐关心!”柳扶风喜气洋洋地拱手道,“只是宛师姐有所不知,大师兄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没事啦。我们师姐弟三个以前打牌,师姐靠实力,我靠算术,大师兄从来靠命硬。”
“真没良心。”
“哈哈,宛师姐慧眼如炬。”
一个年轻人叫道:“柳生老贼,你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和平之中容不下你这等小人!”
柳扶风道:“三。”
“什么?”
“二。”
“你又布下了什么陷阱?哼,我们早将这附近的大阵符箓拆了个一干二净,要怪就怪你父母起的名字不吉利,你这点修为是逃不出我们手掌心的!”
“一!”
先前骚扰宛晓霜的那男子忽然弯下腰干呕了起来。
柳扶风鬼魅般来到他身边,强硬地掐住他的手腕摸了摸,激动地道:“恭喜这位兄台!是喜脉啊。”
屋内一阵骚乱,一个英俊公子哥崩溃道:“不是说只要心里不想着要孩子延续血脉就不会怀孕吗?我要走了!”
“来了我的地盘还想跑?都留下来给白娘娘怀个好大儿再说!”柳扶风桀桀狞笑,【非毒】双扇落入手中,当地一敲扇骨,一座大阵罩住了建筑群,“年轻人还是太简单,找阵点都找不对,真替你们师门糟心!”
有些人掏出传送符要跑,却发现空间被隔绝了;部分人浑然不惧,叫着“定是偶然,是那陶兄自己道心不坚”,朝柳扶风杀去。宛晓霜三人站在门口看着这出闹剧,一声不吭。
柳扶风身法极快,又十分诡异,收扇点穴之后展扇断手,双手像是两个人在操控一般精准高效地控制住了这群年轻人,袖中还飞出奇奇怪怪的符箓来。当最后一个人定在原地,他又顺手往他额头贴了张黄符,拍了拍手,众人齐齐跳了起来。
“来,”柳扶风愉快地弯着眼睛,“请宛师姐让一让,借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佛教是堯王朝的国教,大家少不得拜一拜。来,跟我去向观音娘娘磕两个响头。”